出什么动静了。
“什么?你说蛋蛋醒不了?这是怎么回事?”三枪很是不解的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一个星期之前还活蹦乱跳的,自从我带着他去了一趟动物园回来后这孩子就闹病了,开始是不说话,后来高烧,现在干脆昏迷不醒了,我跑了好多大医院都说看不出来毛病,后来找了个风水先生看了看,说是孩子被吓到了,但是他又解不了,只是说做善事能化解,可是谁知道这善事要啥时候是个头啊,照这样下去我往帮里报的帐都快对不上了,还做什么生意了,堂主的位置能不能保得住都两说了,唉。”郑伟德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是说?蛋蛋得了不干净的病了?”三枪不在埋怨了而是换成关心的口吻,能听得出来这是发自内心的。
“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风水大师说自己只懂得理论,但是要他真正好起来还是要找到有本事的人。”
我在边上听着他们两人的谈话在犹豫要不要伸出援手,听郑伟德的话,他儿子应该是中了邪了,但是我现在又要事在身,急着去日本,而且自身的鬼爪也已经被屏蔽了,如果单纯的凭着那把是不是真的是雷击的桃木剑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把握。
“咚咚咚”客房的门敲响了。
“堂主,刘老大来电话了,约我们见面,老地方。”一个西装男进来恭敬的说道。
郑伟德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之后站起身来冲着我们抱了抱拳,“各位幸会了,玩的开心点,账算在我的身上,老三,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再联系吧。”
“慢走郑老大,常联系,常联系。”老金一手抱着金发洋妞一手打着招呼。
“那郑哥,那生意的事…。”三枪有些着急的站了起来。
“回头再说。”郑伟德转身出门去了。
社会大哥走了,屋子里的气氛又开始活跃了起来,老金让洋妞儿放上了嗨曲,二炮也渐入佳境,和那黑人梅子喝的好不畅快,只有于三枪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沉默的坐在沙发的角落里把身边的小姐全部都支开了自己在想着什么,我想这肯定是跟生意有关。
“来啊三哥,一起蹦迪。”老金玩神了,看到三枪比较沉闷,所以过来献殷勤。
三枪没有说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老金知趣的走开了。
我打发开身边的两个东北妞儿把屁股挪到二炮的身边,“炮哥,我看差不多了,咱们也该撤了吧。”我指了指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零点以后了。
二炮拨开身边的原始人趴在我耳朵边上,“早都想撤了,你看。”
我低头顺着他手指一看,卧槽,虎皮裙居然扯旗了,“看来这二炮是动了春心了。”
“炮哥,要不你带着她出台算了,也好解决了你这么多年的自卑感,不挺好吗?哈哈。”
“你傻吧,这妞儿是不错,但是我二炮好歹也是一人物,怎么能把第一次给了这种场所的女人呢,还是算了吧。”
我看二炮说的一本正经儿的,脸上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觉得好笑。
二炮我两走到于三枪身边要求要走,三枪正心烦,也就同意了,只有老金恋恋不舍的拉着洋妞儿的手,“再玩会呗,多难得啊。”
三枪这么一听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是主人,客人没有玩舒服就走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于是他看了看我和二炮。
“老金,你确定要背叛董艾琳是吧?”我觉得只有这么打击他才有成效。
果然,一提起那植物人老金瞬间就萎靡了。
三枪不知道我说的谁于是就和二炮嘀咕了几句。
二炮简单的和三枪说了一下,“可以啊,有情有义,不过男人嘛,不可能一棵树长吊死,喜欢这个洋妞儿?”三枪指着老金身边的美女说道。
老金点了点头。
“没问题,适当的释放下自己还是可以的。”三枪琢磨了一下拿出一沓新台币塞给洋妞儿,“你这样,你现在收拾一下,去这个地址,知道了吗?”
“谢谢三哥。”洋妞儿接过钱以后晃着性感的屁股出了门。
“什么…什么意思?我们难道不一起回去的吗?”老金不明白为什么让女人先走。
“玩了这么久了,出了一身汗,我带你们先去泡个澡,这样回去你玩起来才爽的嘛。”三枪拍了拍老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