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一旦发疯还真是让人头疼,她不上手打你,就这一张跑火车的嘴就够人喝一壶的,还好床上那位像个爷们儿。
“你躲了媳妇儿,今儿我非得打的他满地找牙。”这酒鬼掀起被子跳下床就奔我来了,一把把这疯婆子拽到一旁。
就他刚才下地这麻利劲儿哪像个病人啊,指不定是干什么碰瓷买卖的,讹诈别人钱财才住院的无赖吧,我心里嘀咕着。
“我草泥马,给你个机会,把瓶子给我捡起来,之后给老子打满一瓶酒之后跪倒这里直到我原谅你,今儿这事儿就算咱两清。”酒鬼晃晃悠悠的在我面前大呼小喝的,一股恶臭从他嘴里喷出来,我脑门一阵眩晕。
“对对,教训他。”把门床上那小两口不嫌事大在边上添油加醋。
看着一对对丧尽天良的丑恶嘴脸,我肚子里一团烈火直往上串。
“呵,呵呵,嘿嘿,哈哈哈。”物极必反,生气过了头,我竟然情不自禁的笑了,笑他们的缺德,冷血,无知,可怜。
对面的酒鬼被我笑蒙了,他摩挲了一下满是眼屎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我,“尼玛逼,你是疯子吗?你笑你乃乃的个蛋啊。”
看着眼前这个只有衣服皮囊的脸畜生都不如的家伙,刚才还火冒三丈的我心里突然平静了不少,要是人,我还可以和他讲讲理,可面前的家伙分明高尚的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了,我看着身后的一张椅子,拉过来站了上去。
“哎,哎,你个小b崽子,老子让你跪下,你倒上去了,你是诚心找削是吧?”酒鬼在地上转着圈似乎在找什么家伙事。
我懒得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们都是父母生的,老人给了你们血肉之躯,让你们可以在世上吃喝玩乐,他们不图回报,只要自己还有力气站起来就会去赚钱给你们花,不管养你还要养你的孩子,你们呢?在她老了,不能动了,你们不照顾也就算了,还不许别人照顾,你们的心呢?你们有血性吗?”我指了指在一边有些紧张的老太太。
“没有孝心的人,就是没有爱心的人,没有爱心的人没有开心,没有朋友,没有未来,你们活的迷失了自我,悲哀。”说完后我才发现原来我是个演讲的材料,这么慷慨激昂的话我都说的出来。
屋子里所有人都刘楠一样的安静,但是这种安静只持续了几秒钟就被酒鬼打破,“草泥马的,今天老子让你彻底悲哀。”
一个暖瓶带着劲风向我的头部砸了过来,在酒鬼四处撒摸家伙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他了,认识了二炮这么久平时也没少被他虐,但是眼前这个酒蒙子别说喝酒了,就是清醒也不是我对手。
看着飞来的暖瓶我嘴角蔑视的一翘,脑袋向右一闪,“哐。”的一下,暖壶直接砸在了我身后的墙上,酒鬼顺着惯力向我扑过来,我双手下垂,全身所有的力量聚集在右腿上。
酒味扑面而来,我右脚尖猛地点地,膝盖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杵在他的小腹上。
“哇,好好…疼。”我一闪身,酒鬼吐了一地的残渣之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