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哥他们几个除了上课就是去网吧,叫了我几次我也没去,因为我的时间都放在了宿舍周围的树林上面了,寻找了这么多天我始终没发现这个林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更别说找到什么狗屁的阵眼。
老鼠和鬼哥发现了我的异常就询问我最近怎么了,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和他们说过以后他们也是锅台上的蚂蚁,这在我的意料之中,都是普通老百姓,谁没事研究这个啊。
“东哥,我觉得张曼玉听可怜的,你要是能帮就帮帮她吧。”老鼠好像很担心张曼玉的样子,他都忘记了当初是怎么被人家上身的了。
“草,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吗?阵法这东西玄乎着呢,我师父根本没教过我这个,你让我咋破?”听着老鼠的话我就来气,好像我不是乐于助鬼一样。
“那个…。我记得鬼片里不是经常演什么用黑狗血破道法吗?老鼠问道。
鬼哥瞪了老鼠一眼:“你别捣乱,电视剧演的玩意还能当真?
我连忙拉住鬼哥,不然老鼠又得挨一脖溜子,“这次老鼠说的没错,黑狗血还真能破道法。”有一次我老周头的法器脏了,顺手就要用擦桌子的抹布清理清理,结果给老周头恰好撞见,挨了一顿臭骂,他当时告诉我,法器是一定要仔细保管的,不能沾上油污血渍,否则法器失灵了是小事,要是做法的时候出了什么乱子可就坑爹了。
“这不就结了?咱们就用黑狗血破那个阵呗。”老鼠难得说对了一次,笑得跟刚偷了鸡的黄鼠狼似的。
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问题不是用什么东西破这个阵法,而是不知道阵是怎么摆的,阵眼又在什么地方,就算有了黑狗血咱们也不知道往哪里破啊。”
老鼠听到我这么说一下又双打的茄子蔫吧了,这种技术性问题在电视上可没有演过。
鬼哥忽然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要是你逮苍蝇用手逮不着,咋办?”
“那就用苍蝇拍啊。”老鼠看着故作深奥的鬼哥一头雾水的说。
“那要是用苍蝇拍也打不到怎么办?”鬼哥一脸邪笑的继续问着。
“这个…。那就用杀虫剂喷,鬼哥,你到底要说什么啊?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这和破阵有个毛的关系啊。”此时的老鼠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鬼哥一拍大腿:“算你小子聪明,你管他,娘的什么阵法,阵眼在哪呢,反正就在这宿舍楼周围的树林子里,咱们就给它来个地毯式轰炸,你们说呢?”
“你是说…。不管阵法怎么摆的,我们就把宿舍楼周围全给洒上黑狗血?”我眼前一亮,不得不说,鬼哥不愧是混过的,这思维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管你什么道法玄妙,这叫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道高一尺…。呸呸呸,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啊?那得宰多少黑狗啊?”老鼠弱弱的说。
鬼哥愣住了,显然他没有考虑到成本问题。
这个时候我哪点贫瘠的道术知识终于派上用场了,“破法术不担但只有黑狗血,我师傅说过,秽物也可以的,屎尿都行,尤其是女人的月经,据说普通人拿着用过的卫生巾都可以打到鬼。”
“我擦,不是吧?那么牛掰?那是不是在门上挂一片女人用过的卫生巾就可以辟邪了呢?”不能不说老鼠是聪明的,但是他有点聪明的太过奇葩了。
“啪”的一声,鬼哥的暴脾气终于没有忍耐住,狠狠的抽了老鼠一个大脖溜子,“辟你,娘的邪啊!你当你是小日本呢?扛个卫生巾就以为自己能征服全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