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缠着她。
起初还挺好,丫蛋不哭了,可是第二天,这孩子一天都不怎么说话,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少,最后只是蜷缩在炕头的角落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口,孩子他爹一看,这是那东西没走,于是就天天的骂,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抱着丫蛋哭。
听万国才的老婆这样一说,这屋子有古怪,不,应该是那东西一直在屋里,我看向门口,只有万国才在那用手扒拉着什么东西,呵呵,我心想,鬼岂是你能用手扒拉走的?
在说老虎甸子,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二龙台村的老坟地,不关是老一辈人的祖先葬在这里,还有当初闯关东的人死在这里的,听我师傅说那里不安生,所以我很少去那里。不过只听万国才的老婆说,还不能确定就是这么回事,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是要丫蛋自己说。怎么能让她开口说话呢?这个孩子明显是吓傻了,只会呆呆的发着天棚,或者说她不敢看着别的地方。
“丫蛋,丫蛋,过来叔叔这里。”我试探着和这个萌萌的小丫头沟通,可她好像根本不知道屋子里有我这么个人一样,一如既往的仰着头。
这该如何是好啊,我扭头看着门后的角落,试着打开天眼,看看那个“婶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一切都是徒劳,自从师傅叫我天眼那一刻起,我从来就没有成功的打开过。“吗的,人家当我是高人,我总不能一点力不出啊。”我心里念叨着在屋里转悠的走着,慢慢的我和万国才我俩形成了一种默契,俩人都个对头碰只是相视的一丝苦笑。
“怎么样了,有看出是怎么回事没?”小哥破锣的嗓子打乱了我的步子。
我停住脚步随着小哥的声音看去,他后面跟了个女人,年纪在四十多岁,上身一件大红的花布袄,下身是传统的东北抿裆裤,脸上的颜色就像是和酱油长大的,这种肤色接近于非洲人的古铜色,我不知道是不是长年累月的劳作使她这个样子,还是另有他说,总之和我小哥走在一起那就是最佳组合,跟“白大婶”这个称为是一点也不沾边。
这个人就是白大婶,虽然我小时候经常在这村子玩耍,但是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本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农村妇女了,“咦”?她的眼睛!
一个眼睛竟然是瞎的,不,我说不好,看上去像是电影赌圣里的大军,难道这个白大婶是个怀有特异功能的人?
“小东子,你也在啊,看来我是多余过来了。”这个白大婶竟然和我打招呼,这…我对天发誓,我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果说我以前见过,那她这样异样的眼睛我是不可能忘记的。
“你好白大婶,你怎么认识我啊?我没见过您吧。”我惊讶是惊讶,但是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呵呵,你放心,我不是来搅局的,看看丫蛋的情况就走。”白大婶扔下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径直的向这丫蛋的方向走去,“什么情况?难道我碍着她事了?不应该啊”。我一个脑袋三个大,先过去看看她有什么本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