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郝楠正跟董飞在讨价还价。
辛辛苦苦动用几乎全所的警力抓来的人,那么轻易的就放了,她怎么跟所里其他人交代?她虽然是所长,但也并不能一言堂,要是那么做了,给有心人看到,也非常不好。
其实,把那些人全放了,也没什么。
姑娘我就是这么霸道,就是搞搞一言堂也算不得什么。
她最感到不甘心的是,自己怎么可以被这小子白白欺负?
而董飞则坚持要她必须履行承诺:“郝大所长,你不能说话跟放屁似的吧?言出必践,这是大丈夫做人的最基本原则,小心食言变成个大胖子!”
“我是小女子,所以,没必要遵守这个大丈夫才遵守的做人原则。”郝楠抓住他话里漏洞,笑嘻嘻地耍无赖。
“就你这样的,还小女子?”
“嗯哼!”
“那春哥还不得哭死在你面前啊?人家那样的都女汉纸了,你这样的比她纯正一百多倍的女汉纸也敢自称小女子?你在侮辱全国人民的智商吗?”董飞嘴尖牙利挖苦讽刺。
这句话又把郝楠气得暴跳如雷,正愁没理由发飙呢,这下好,可以光明正大,张牙舞爪上去给董飞一顿狠的。
董飞一见形势不对,伸手将其办公桌上的一把裁纸刀给抓了起来,横在身前。
“哼哼!一把小刀你以为就能避免你挨揍的命运吗?你太天真了!”郝楠冲他摇了摇手指,讥笑道。
“你敢再打我,我,我就自己干掉自己!”董飞挥了两下手中刀,还是觉得这把小刀太单薄了,不足以抵挡对方的暴力,于是一脸悲愤地打起了悲情牌,“反正你的病还没治好,只要不继续治疗,过不了多久就会复发,到时候可就没人给你治了!”
他说着把小刀哆哆嗦嗦放在了自己脖子上,尽力让刀锋跟皮肤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看见这厮这番做派,郝楠笑得前仰后合,抱着两臂好整以暇看着他:“有种就割下去!长夜漫漫,我刚好看戏。”
至于他后面的威胁,她直接忽略。
“只要你履行自己的承诺,我就答应你好好活着,陪你一块儿慢慢变老。”董飞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你放心地去死吧,我从没有履行自己承诺的坏习惯。”
“你会为了我孤独终生吗?”
“你想的太多了。”
“我放下刀子,你会不会继续追打我?”董飞想,刀子放在咽喉处的皮肤上实在太危险了,既然这么干对眼前的野蛮女警没威胁,他觉得还是给自己找个下台阶挪开算了。
郝楠点点头,没说话。
董飞想,她点头就是说不会了,于是,将裁纸刀给从脖子那儿拿开,随手丢在了笔筒里。
他刚把刀子扔掉,郝楠闪身过来,一把就扭住了他的耳朵,抬脚对着他屁股就是一顿狂踹。
“啊!警察打人了……555!你说话不算话。”
“我刚就没说话。”
“那你点头了。”
“我点头的意思是我会继续打你。”
“……”董飞一阵的无语,这女警居然也学会了无赖这招儿,“那你打吧,打是亲骂是爱,你打我打得有多厉害,就说明你爱我爱得有多么刻骨铭心!”
郝楠嘻嘻一笑。
董飞打了个寒颤。
他忖出来了,这女警笑得越欢下手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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