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两场战斗却还在进行着,钟翔熙手中握着一根粗木棒,正在和甄胖子激战正酣。
钟翔熙的粗木棒不是神器,而甄胖子的铙钹却是神器,两者较量自然是钟翔熙落了下风。
但钟翔熙身上却穿了一件神器,那就是一件甲胄,铙钹数次拍打中钟翔熙的身体,但甲胄保护,钟翔熙并没有收到多少伤害,气的甄胖子哇哇直叫,却又无可奈何。
对方的李岩在和陈子沫战在了一起,但两人明显的都是没有性命相博的意思,一会游走着缠斗,一会又停下来歇一歇,看的小生直摇头。
深吸一口气,小生让气源中的气息流转胸膛,一声暴喝而出,“郝世恒已经死了,你们还想要我出手,送你们上路吗!”
小生的声音如九天明雷,在大地上滚滚荡漾,气势惊人无与伦比,想不到气息如此磅礴,声量如此惊人,连小生自己都吓了一跳。
钟翔熙被吓的懵住了,甄胖子找准了这个机会,终于把钟翔熙拍倒在了地上,对着钟翔熙没有甲胄护着的腿部一顿乱砸,打的钟翔熙连滚带爬的好不狼狈。
李岩闻听郝世恒已经死了,马上的举手表示投降,本来就是被其他人胁迫的,现在教唆主犯已经阵亡,李岩当然不愿意步其后尘。
钟翔熙被甄胖子拖着走了过来,腿几乎已经被打断,但是嘴里还在怒骂着,一点没有服输的意思。
天空突然暗淡了下来,一片阴云向着大地上陡然的逼近,随后一只硕大无朋的怪鸟落在了地面上,满身奇大的鳞甲,阴冷的眸子漠然扫视着一群人。
所有能动的人都闪开了,面对这样一只怪异的庞然大物,大家都是心生惧意。
唯一躲不开的人只有钟翔熙一个人,腿被打断了,只能一点一点的向后挪着,挪着挪着却一下子碰倒了那只死鸟的身上。
庞大的怪鸟向着地上的死鸟走了过去,数次用嘴去梳理着死鸟的身体,看上去,似乎无比的悲戚。
“被打死的鸟,是这只怪鸟的幼鸟,这下有麻烦了。”甄胖子对着小生耳语。
蓦然,怪异的大鸟用嘴叼起了死鸟,同时伸出如钩的巨爪,一下子抓住了旁边的钟翔熙,大翅一挥,已经身在半空。
“糟糕,钟翔熙这家伙完了,可惜了他身上的那件神甲。”甄胖子面带着惋惜。
天空中钟翔熙一阵凄惨的呼叫,伴随着巨鸟如云的大翅渐渐的远去,终于消失在了天际的尽头。
“这两个人怎么办?是就地打死还是丢在这里喂野兽!”甄胖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另外两个人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小生沉思着,“还是带回去吧,他们不但偷我们的猎物,而且还设伏企图杀死我们,如果都死了反而不好,留他们两个回去作证也好。”
“这事本来就是郝世恒和钟翔熙鼓动我们去做的,他们两个人死了不是你们的错,回去我们一定实话实说。”两个同学感激的表白。
“你们四个是怎么知道我们去打猎的。”陈子沫询问着。
“是郝世恒看见你们出去,喊了我们一起跟上,想跟踪看你们去做什么的,结果看见你们打死了一只鸟,我们就起了贪心,才发生以后的这些事情。”
“走吧,该回去了,这样多人出来这么久,师傅和其他人一定会担心的,我们得赶紧回去。”小生仰望着天空中即将落下的夕阳。
夕阳的余晖中,踏上归途……
寺庙内,两个同学做证人的同学,已经述说完了所有的事情,“事情就是这样了,如果我们有一点撒谎之处就天打五雷轰。”
“想不到郝世恒这个家伙如此的卑鄙,我要是在现场,我也会痛扁他。”
“你们两个就是被郝世恒带坏的,幸亏那家伙死了,要不然你们以后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柴静薇指着那两个做证人的同学。
“钟翔熙真正的不是个好东西,以前和上官陌坑瀣一气,差点害死我们,现在又和郝世恒狼狈为奸,真是死有余辜!”
小生看着接引狐僧,“师傅,我们……”
接引狐僧和蔼而对小生,“我心如明镜,甄宗主朴实纯真,小生宗主端正仁厚,陈宗主木纳老实,孰是孰非,即使没有人说我也是心知肚明,此事无须再提。”
小生、甄胖子等所有人一起点头。
土黄色的围墙内点起了一堆篝火,烤肉在呲呲呲的冒着油,香味在四处的弥漫,十二个同学再加上接引狐僧,一起围坐在了篝火边,盛宴伴随着热闹的聊天。
接引狐僧也吃了一点肉,在此独守八百年寂寞,如今如此热闹,对于接引狐僧来说堪称胜景,心中愉悦,对这帮地球来的小宗主们更是加倍认可。
同学们个个吃的满嘴流油,很久都没有吃肉了,现在大家吃的都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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