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洪战见状也不由得感到有点棘手了,出声提醒:“少爷,我们快上车吧,不然被记者拍到就不妙了。”
晏季匀眉头一皱,洪战说得不无道理,此刻他怀里抱着个女人,实在不适合再继续逗留。他不怕记者,但他不喜欢跟不相干的人一起登上报纸。
她的身体很烫,这是发烧了。晏季匀心里有点窝火,自己怎么遇上这种事儿呢,不就是想要回她手中的当票然后将项链赎回来吗,可现在却横生枝节……
半小时后。晏季匀住所。
时尚典雅的卧室里,柔和的灯光下,一根针筒上的细针泛着冷森森的光芒,被一位身穿蓝色衬衣的男人拿在手里,他的目光落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上……
“匀,按着她,免得她要是乱动的话,针断在里边我可不负责啊。”男人轻松的语气里透着几分调笑。
晏季匀嘴角抽了抽,没多说,弯腰按住了水菡的身子。
此刻的水菡还在昏迷中,被晏季匀翻过身趴在床上,背面朝天,腰下一小片肌肤露出来,准备接受医生的注射……退烧针。
医生一边缓慢地推着针筒,一边好奇地看着晏季匀:“啧啧……匀,她跟你什么关系啊?她好瘦弱,你不是这么残忍吧,连这么小的花骨朵儿也下得去手摧残啊?”
晏季匀很不给面子地横了他一眼:“她跟我没关系。”
“不是吧?没关系?怎么可能?”医生更加惊讶了,连续几个问号。
“你竟然把一个跟你没关系的人带到你家来?还把我急召过来为她打针?你什么时候变成慈善家了?”
“杜橙,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
这叫杜橙的医生讪讪地笑笑,清俊中带着几分邪肆的脸颊上泛起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亲爱的匀,我只对你的事情八卦,谁让你是我从穿开裆裤时就结交的好兄弟呢!”
“。。。。。。”
杜橙将针筒抽出来,晏季匀立刻将被子一掀,盖住了水菡臀部那一片诱人的雪肤。
杜橙挑着眉邪笑:“咦……晏少爷,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怕我多看两眼还是怎么的?”
晏季匀一愣,随即神色不变地看着杜橙:“刚才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还在跟医院新来的护士联络感情吗?这儿没事了,别耽误了你。”
“你……气死我了,你这是过河拆桥!”杜橙佯装生气地跳脚,实际上动作却是丝毫不怠慢,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起东西准备走人,他当然惦记着小护士啦。
晏季匀干脆靠在墙上双臂抱胸,好整以暇地说:“那行,要不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喝两杯?”
“切……男人跟男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赶回医院去跟小护士聊天。”
“不知道是谁以前失恋了之后会拉着我喝酒的,现在却说没意思。”晏季匀一句话就揭短了。
杜橙扁扁嘴,一拳头捶在晏季匀肩膀上:“损友!哪天你失恋了我一定陪你喝个够啊!”
“。。。。。。”
杜橙临走时还留下了一瓶消炎药给病人,在与晏季匀的说笑中,怀着好奇心,离开了这里。
晏季匀回到卧室,刚一跨进门就看见床上的人在掀被子,正好露出她刚才打了针的地方……先前晏季匀只是给她盖了被子,还没为她穿好裤子呢。
“唔……热……”水菡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很热,顺着潜意识的感觉,热就想要凉快,她把牛仔裤脱了……晏季匀不由得呼吸一紧,她此刻这憨态可掬的模样,纯真得像个孩子,可她发烧了还不安份,她现在的举动绝对是一种无声的you惑!
【关闭页面之前请收藏,方便下次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