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这儿还有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从老六那儿探来的,不知皇兄想不想听呢。”老五璃王笑的温和,却意在太子爷跟前火上浇油的。
太子爷这会儿早已气得脸色发青,其实他知道这老五是惟恐天下不乱,但说实在的,有时候,给出的那些个消息吧,对于太子爷来说又的的确确是至关重要的。
“你要说就说,不说就滚蛋的。”凤齐烈就不喜欢老五这样的人,真真的就是墙头草,那有风就倒那儿,两头串的主儿,任谁也不会喜欢的。
老五璃王却并未动怒,他今个儿进宫,可不就是要在太子爷跟老七这暗斗上再加一把火的,不达目的,他怎能滚蛋的了呢!
“嘻嘻,皇兄,这个可是一大消息,没准就是皇兄你的扳倒老七的机会呢。”
璃王上前几步,凑近到太子爷的跟前低语了几句,只见太子爷凤齐烈那张脸上可唯是从青到白再到红的,正应了那词青红交错的,甚是可疑。
“此话当真?”太子爷的吃惊全写在脸上了,老五说老七的腿压根就没事。
凤齐烈只觉得这就像是一晴天霹雳那般,炸的他的里外全糊。
这相当于什么,这些年,自己可没少找人刺探老七的,老五这话要是真的,那敢情这些年自己全让老七给蒙了过去不说,背地里老七不定怎生的笑话着他的吧。
这么一想,凤齐烈只觉得羞愤难当,恨不能老七这会儿要是在他眼前,他会提刀就砍人那般的恨。
太子爷这边不爽了,老五璃王倒是满意了自己投下的这枚火种子,心里乐呵呵的想着,自己这就回府看好戏得了,老大和老七使劲的斗吧,斗得你死我亡才好呀。
璃王可谓满载而归,但太子爷这儿却是火的快烧掉太子宫了的。
太子爷又去了躺齐皇后宫中,心中十中之九信了齐皇后这是真疯了的,但难免还有一分的期翼希望齐皇后是装疯的,这时候也好给他点主意呀。
老七的腿是假残,那意味着什么?
父皇知道与否又是一关键,如若父皇早就知首那代表什么?
如若父皇不知道,他这么去揭穿许能治老七一个欺君罔上的罪来……
一半对一半的机会,但此时的凤齐烈却是犹豫不定了,他胆怯了,如若输,那便是满盘皆输的事情呀!
这事,可不关是身家性命的事,还关乎到他这么多年的努力是不是要拱手送人的事情。
“母后,你说这纸密折,儿臣是写与不写?”
……
凤齐烈说了许多,无奈对面的齐皇后却是低头用手指扒拉着一个小布偶的的小手,喃喃自语着。
“写,要写……”
半响,凤齐烈似乎听到了齐皇后这么说了几句,凤齐烈顿时喜出望外。
“母后,多谢母后,儿臣懂了。”
凤齐烈的心一下子好像明朗了起来,就说嘛,母后怎么能真的疯傻了呢,那只不过是作给别人看的罢了。
凤齐烈这边刚走,后面的帘子就让人掀开了,进来一胖呼呼的绿衣宫女手中拿着一托盘,上盛放着笔墨纸砚,嘴里也说着:“皇后娘娘,东西拿来了,可以让太子爷习字了。”
这边的齐皇后听到可以写字了,当下就高兴的跳下了软塌:“好哟好哟,我的烈儿可要好好习字,将来必定成气。”
原来,这齐皇后疯傻了之后,人也好像倒退了几十年那般,有一次从宫女们那儿讨来这么一个小布偶后,非得谦地是她的儿子太子,刚才是让宫女去找这些东西,说是太子要习字,不习字将来不能成气的。
故而太子爷凤齐烈来寻问齐皇后意见时,齐皇后所言的‘写’也只是习字的写而已,并非像凤齐烈以为的,齐皇后是装疯,还给他指了意见的那般让他写密折告发老七的事情。
……
一道经由太子爷草拟,而后交由太子党一员誊写出来的密折送到了皇帝老儿的御书房中。
像这种密折,一般都是匿名而写,混在众多官员们的折子中间,待皇帝老儿一一翻阅时,便可看到。
是夜,皇帝老儿就着明亮的夜明珠所迸发出的光亮看着手中的折子,眼下最大的事情,就是科举的事情。
往年,科举多半有些许的弊端,虽然自己极力的强调着科举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的多重要,但身为太子爷的凤齐烈却是一直在科举中谋了些利来。
这些,皇帝老儿要说一点也不知道,那断然不可能,只不过,太子爷从来不亲自出面,故而皇帝老儿就是明知自己的儿子正在一点点的腐蚀在自己的国本,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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