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接吻是用嘴巴,又不是用鼻子的呀……”
凤墨琰的嗓音中透着般宠溺,不再清冷,反倒有种温暧如玉的感觉。
云千洛那叫一个尴尬,难堪,娇羞,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不知怎地,那金豆子就倒了下来,弄的凤墨琰措手不及……
“呃,怎么哭起来了呢?”
凤墨琰微微拢起浓眉,好看的双眸中写满了无奈和宠溺。
“你欺负我……”
云千洛抽泣着指责,都是这男人,把她弄的不像是自己了,先前那么失控不说,方才还让她取悦他,前世加今生,这么些年,她云千洛几时作过取陪男人这种事情了呀……
凤墨琰无奈的翻白眼,抱了怀中的女子好生的哄着:“乖,不哭,本王那是疼你来着。”
“你胡说,分明就是欺负我,你明明有办法的,却是故意为难我……”云千洛那双美目里盛满了氤氲之气,看着凤墨琰的眼神更显幽怨。
凤墨琰面对她的指控,不自在的轻咳一嗓子:“乖了,不哭,本王就告你如何解决可好?”
云千洛睁大一双黑眸不相信的看着凤墨琰,眼中仿若写着两个字‘当真?’
凤墨琰及不可闻的轻叹一声,而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云千洛的双眸绽放出异样的光彩,而且有越来越兴奋之意,不过很快,又带了丝不太自信的神情,问了句:“他会帮我吗?”
凤墨琰别扭的咬着牙回了一个字:“会。”
让齐陌煜那男人占了这么回一便宜,凤墨琰亲口对云千洛说出让她找齐陌煜商量这事时,凤墨琰那心里别提有多堵了,这是他的女人,他却给支招,让她去找别的男人帮忙,这事,真TMD的憋屈,可是他除了忍着,还是只能忍着,都快变成忍着神龟了!
“好,那我这就去找他!”云千洛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从凤墨琰的怀中起来,这可把凤墨琰给气坏了……
摁了女人在怀中,死死的扣住她的腰身,让她的娇柔的身子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从心底叹一声,好舒服,虽然抱着这女人,身体亦然热的难受,还是湿嗒嗒的,可是却是身心俱爽,通体都透着股精气神。
“别着急,你还忘了一件事呢……”
凤墨琰的牙齿轻吮着云千洛那粉嫩的耳垂,撕咬,缠绵……
云千洛刚还在想忘记什么事了呢,让凤墨琰这亲吻的举动给弄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凤墨琰感觉到她的颤抖,轻笑着调侃道:“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呀。”
嘴上这么说着时,男人的大手肆意的流边在云千洛的娇躯之上,或轻掐、或轻揉、或狠吮……
云千洛颤抖着娇躯,禁不住那身体来的悸动,不自觉的轻声嘤呜着:“墨琰……墨琰……别……别这样……”
凤墨琰那会放过,那蓄积了二十多年的热火,在全身四处的窜动着,恣意的燃然着,叫嚣着似是要爆炸了一般的。
“呜呜……”云千洛受不住那种全身都酥麻的感觉,似乎是万只蝼蚁在蚀咬着她一般的感觉,难耐的轻泣了起来。
“乖,好洛儿,给本王疼一疼……”
凤墨琰轻声细语的哄着怀中的小女人,大手所过之处,衣裙的系带早已被他修长的手指挑拨开来,入眼之处,女人白花花的娇躯上亮眼的粉嫩之处,几乎让凤墨琰的眼珠子都快跳出眼眶来了,有片刻死在这副身子之上,也心甘情愿的想法。
怪不得有那么多男人,喜欢三妻四妾,这其中之美妙,凤墨琰这没有体会过真正交欢的谪仙般的男人都动了春情,更别说是其它凡夫俗子了。
如果这是一般的男人,对着这样的副娇媚入骨的身子,肯定会忍不住兽性大发,可是这是凤墨琰,那个几乎可以媲美忍着神龟的凤墨琰呀,所以,不管身心再悸乱,动情,在这种时候,还是摁住女人的纤纤玉手,发泄着身体的那股了邪厮之火……
事后,云千洛逃一般的冲回自己的客房,刚回房时,房门就及时的响起来了,是云锦程和云天雪二人,方才云锦程看到金铃,知道妹妹回来了,就来寻的,那曾想看到这样的云千洛……
这会儿,只见云千洛的一张俏脸还是绯红,搞得云锦程以为妹妹病了呢,非说要请大夫来看一看,让云千洛更是烧红了脸颊,羞的不成样了。
倒是云天雪看到云千洛裸露在外面的颈间肌肤有了红痕,掩嘴一乐,伸手把嫡姐的脖颈间的衣衫更往上拉了一点,而后说是和云千洛有点体己的话要说,这才让云锦程离开了房间。
待云锦程离开了房间后,云千洛倒也和云天雪说起这土城的椰子果之事,云天雪是在算术方面特别有天份之人,听罢云千洛所说的之后,不用珠算,心算了一下,如果土产椰子果之事能成长,那将会是一笔很大的财富。
得到云天雪这般近乎确切的数字之后,云千洛心里更是坚定了先前的想法,如果要行日后之事,光有权不行,这种事,也许最后拼的就是个势力,看谁最有势力熬至最后,方才是得胜的那一方,所以……
云千洛暗暗在心中下了信念,这事,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当下就决定去找齐陌煜的。
可是云天雪却拉着了她,笑着说:“姐姐先换一套衣服再去见大公子吧。”云天雪还是按着在齐家的习惯,称齐陌煜一声大公子的。
云千洛不解,她这衣服好好的,为何要换呢,云天雪也是娇红着俏脸,纤指轻点嫡姐的脖颈之处,而后笑言:“得寻一高领衣衫穿着才是,天雪这就唤了金铃来给姐姐更衣。”
待云天雪离开之后,云千洛才拿手捂着自己的红脸,心里暗骂凤墨琰,也觉得自己丢脸死了,方才凤墨琰虽然没碰她的下身,可是那腿间的泥泞到现在都让云千洛烧红了脸颊。
更没想到,会让庶妹看到她的囧态,一直到金铃进屋之时,云千洛那小脸上,还是霞色满天飞呢。
“小姐,方才你和王爷在房里作何呢?大公子找你,我去唤你呢,那可恶的小童一直不让我近得房门前……”
金铃从云锦程找云千洛开始,就和小童掐上了,此刻这会儿,金铃那小脸儿红的呀,纯粹是让那无耻的小童给气的了。
云千洛愕然,没有办法回答金铃的问话,待金铃近得身前,帮云千洛更衣之时,云千洛却是让她先提了热水进来,打算先沐浴一番,再行换衣。
金铃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支使着贺家兄弟把洗澡水倒入了木桶之处,而后关好房门,把屏风支上,这才服侍着自家小姐褪衣沐浴,云千洛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的,可是当触到内衣之时,心下一惊:“金铃,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好。”
金铃不解的看着云千洛,一脸的委屈:“小姐,是不是金铃哪儿做错了,惹了小姐生气……”
云千洛囧极了,难道她能说,我怕你看到我身上的吻痕,所以才让你退下的,这话自然是不能说的,可是……
“没有的事,你多想了。”
金铃闻言,眨着一双泪眼:“小姐,那小童说的不是真的吧……呜呜,小姐,金铃可不愿意的……”
云千洛甚是不解,这小童到底是说了什么,才让金铃吓成这样,这改日得说一说那小童,小丫鬟不以吓的,他一吓,这就给自己哭上了。
“算了,你来服侍。”
云千洛叹息一声,反正这种事,也不是没经历过,前世和凤齐烈大婚后,哪一次欢爱过后,不是数十名宫女服侍着沐浴的,而且这也没有那什么的,这么一想,脸皮也就厚点了,神情也就淡然多了。
金铃带着眼泪的笑了,而后开始服侍着云千洛沐浴,可是当中衣褪下之后,金铃的一张俏脸儿,火烧了起来,这个……
“小姐,那个王爷不是不……”
金铃很想问的,关于凤墨琰的传言,国都之上下,无人不知晓,就连内院的丫鬟们都知道的,所以金铃一直想着小姐嫁给墨王爷后,会很惨,跟嫁个太监一样的。
可是没有有想到,这墨王爷还真是禽兽呀,看小姐这娇嫩的肌肤之上,都有牙印了,于是乎,金铃又红了双眼……
心里想到了先前在三夫人房中的帮佣喜儿姐姐,嫁了城西员外府的一个长工,那长工,看上去老实敦厚的,可是好像某些方面不行,于是每次喜儿姐回婆家之后,回来这身上都是一身的痕迹,年长的妈妈们都说喜儿姐姐是让虐待了,还说,男人那方面不行的话,就会变态的。
云千洛让她这哭泣给弄的莫名奇妙的,当金铃一副义愤填膺的握紧拳头说:“小姐,我们告诉大少爷去,王爷他不行还这么虐待你,呜呜……都怪我没看好小姐……”说着就要往外走云,大有真的告状之意。
云千洛无语了,本来心里还有事急着去办,让这小丫鬟给一哭一闹,心情糟糕之极,低吼一句:“回来,我的私事,你嘴碎什么,说出去一句,看我不赶你出府的。”
云千洛也是气极了,而且凤墨琰这方面的问题,传言一直说不行,行不行只有她和凤墨琰知道就好,如果金铃要是说出去了,那么势必会让一些人起了反心思,那样反对凤墨琰不利。
云千洛这人其实性格里就这样,或许说这个朝代里的女人的心思就这样,从一而终,前世她跟的凤齐烈,重以重生,可以说凤墨琰是她除了父兄之外,唯一接触最多的男人,而且还经过那样亲密的行为,自然打心底里认定了凤墨琰是自己的人,自然是护起来的。
金铃吓着了,大小姐从来就不是很凶的那种人,可是方才,她看到大小姐那眼中嗜血般的狠意,好像她要敢说出去,大小姐真都能杀了她一样的,呜呜……金铃好怕的。
接下来的沐浴就顺利多了,金铃虽然抽泣着,可也到底不敢再多话,快速的帮着云千洛沐浴更衣,云千洛穿好衣衫之后,临出门前,这才给金铃丢下一句话:“金铃,你既然跟在我身边,就要记得两件事,第一不要嘴碎,第二如若背叛了我,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近身的丫鬟往往可以知晓很多事情,很多大事,都是坏在近身的奴仆身上,像前世的珠儿不就是吗?
所以对于金铃,云千洛还是留着几分心思的,适当的警告,也算是给金铃敲一警钟。
云千洛敲响了齐陌煜的房间门,待齐陌煜开门后,也没有进屋,她知道凤墨琰是个大醋桶,要是在这客栈谈事,势必不妥,好在这会儿,距离晚膳之时,还有一个时辰左右,所以她想到齐陌煜约在外面去谈。
“齐公子可否有兴趣陪千洛在这土城逛上一逛?”
齐陌煜点头随着云千洛往楼下行去,
抬眼间就看身前的的云千洛,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
外披一件浅紫色的裹领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优雅之气。
齐陌煜几个快步上前终得出了客栈门坎时,和云千洛呈同行的状态,齐陌煜只要一侧目就能看到云千洛碳黑色的柳叶眉,衬的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齐陌煜的记忆里再也找不到第二人,能像云千洛这么美了,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和妩媚,让他每每在面对云千洛时,都失了平时的冷静和自持,眼前也只有云千洛一张一合的红唇,看似认真听云千洛说话呢,实则失了心神,脑中一片空白,那会听得云千洛说的是什么……
这也就直接的导致了现在的情景,云千洛是边走边说,方才找齐陌煜之前,就思索着如何去说,凤墨琰只是说让齐陌煜是最方便办这事的人,可却没有教她如何去说。
好在云千洛自认为要让齐陌煜帮忙的事情,也是为凤天皇朝领土之下的土城子民出一份力,所以这么好的事,更是理直气壮了,哪儿会知道,她费了那么一大番口舌说的话,齐陌煜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齐公子?齐公子?”云千洛站定身子,看着眼前的齐陌煜,心想,这人傻了呀,让她说的给吓傻了还是怎么了?怎么没反应了。
伸手轻推下齐陌煜,当云千洛的纤手碰上齐陌煜的胳膊之时,齐陌煜才蓦然惊醒一般的,微晕了下而后说:“恩,好。”
云千洛睁大双眼,本来想着要费一番口舌的,那曾想齐陌煜这么轻易的就答好,殊不知齐陌煜是三魂失了七魄,自然只能答好,可是答的是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那可太好了,我本来以为你不会同意呢,毕竟你是太子党的人呀……”云千洛眼中充满了对齐陌煜的感激之情,要知道齐陌煜这个太子党的一员,如果愿意帮助她的话,那么很多事情,都会好办太多了。
这下轮到齐陌煜回神后睁大了双眼,反问了句:“答应什么?”
云千洛傻眼了,心里苦哈哈的想着,这人有毛病吧,方才自己说土城的事情时,这男人分明听的都入神了,这会儿又装不懂呢?
果然是当相爷的料,这是想到后劲儿了,所以想反悔了吧,真是的,都怪自己嘴快,干嘛要说太子党呢,这不间接的提醒了齐陌煜,他是太子党的一员,帮自己办事很不应该吗?
“哼,我一直以为你齐陌煜是一个不拘小节,为了黎民百姓着想的好相爷,未来的凤天皇朝子民的一大福音,却不曾想,小相爷竟然如此无担当,方才才允诺这事,这会儿就反悔了。”云千洛这么说时,一甩衣袖,紫色的纱衣甩出一个美丽的弧度而来,霎时好看。
齐陌煜知道云千洛生气了,于是赶紧的追上:“千洛,方才我有点走神,没太听清你说的事情,不是想反悔,我齐陌煜不得是太子党的人也好,不是也罢,只要了是为了百姓好的事情,我齐陌煜定当不辞。”
云千洛站定脚步,不相信的看着他:“你真没听清我刚才说的什么?那你刚才一直看着我听的那么认真,是听的什么?”
齐陌煜让云千洛这么一问,给问的尴尬死了,他能说我是看着你想入非非了吗?肯定不能的呀,于是只得抱拳轻刻一声后说:“我不是看你,是看你身后那女子。”
“啊……”云千洛诧异的叫出声来,而后转过身看齐陌煜说的那女子,转身之时,又差点尖叫出来。
那女郎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大约也是十六七岁,腰间插着匕首,长辨垂肩,一身艳丽的衫子,头戴金丝绣的小帽,帽边插了一根长长的翠绿羽毛,革履青马,旖旎如画,一身耀眼的小麦色肌肤更显得整个人英姿勃发。
竟然是亓果儿!
那个前世为了土城,甘愿当贡品被送进宫中讨得初登基的凤齐烈一度欢心,从而改变了土城命运的异族女子亓果儿。
“你看上她了……”云千洛低叫出来,没想到齐陌煜会喜欢这样的异族女子,而且还是一见钟情的那种,怪不得方才齐陌煜方才会走神呢。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云千洛都不得不承认,这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世间的美人太多,而她前世空有一皮臭皮囊,自以为母仪天下,可惜却没有得夫君的欢心,这世间女子,以貌取人的太多,以此而失了幸福的也很多,而如今,齐陌煜看上了亓果儿,这是好还是坏呢?
“我没有……”齐陌煜一听云千洛这话急了,不想让她误会的,可是这么说出来之后,又民懊恼之极了。
“咦,你没对她一见钟情,你看着人家那么失神作何?”云千洛果然十分不解究根到底了。
齐陌煜那叫一个苦不堪言了,实话不能说,那就说假话好了:“是,我看上她了,成了吧,说你刚才说的事吧。”
云千洛正待要说话之时,那先前被他们两人盯着看的亓果儿却是走来了,亓果儿的笑很好看,笑得很明艳,像是正午的太阳那般,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问道:“请问美丽的小姐,你是从北方来的吗?”
这土城难得有北方来的客人,亓果儿是亓尧的嫡长女,所以自然也和爹爹一样挂心这土城的民生问题,经常会来街道之上,帮着爹爹视察民情的,这会儿看得云千洛和齐陌煜气度不凡,心想如果能遇上个达官贵人的话,那么能解了土城的民生问题最好,如不能,也能攀上点交情,日后没准还能用得上呢。
云千洛笑着点头:“恩,是的,我们是从北方过来的。”
齐陌煜则是担心的看着云千洛,生怕云千洛会乱说话,要让这女子会错意了,那可就不太好了,这土城的女子都很大胆,也有一风俗,如果女子看上某上男子,可以直接去询问男子是否愿意娶妻的,简而言之,这是一座民风大胆的城池,非他们这些国都之人能接受的尺度。
亓果儿一边自我介始着自己的名字,一边友好的和云千洛还有齐陌煜点头致敬。
当听到云千洛的名字之后,亓果儿眼前一亮,先前出得家门时,刚听爹爹说明日里就要宴请的尊贵的客人,竟然就是眼前的女子,那么跟在她身边的男人,莫不是就是那个王爷,亓果儿一想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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