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去哪儿?”
“我出去一趟,别告诉老爷。”
九月初十注定是个不寻常的日子。
天还没亮,濮阳侯府就被宫里的禁军围了个水泄不通,濮阳侯被五花大绑抓进了皇宫。
“皇上,臣妾父亲是冤枉的,濮阳侯上下都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皇上...呜呜。”良妃趴在地上,哭得伤心欲绝。
慕容耀一声冷笑,“冤枉?把人带上来。”
“跪下。”邱逍押着个被架了铁枷的人上来,单膝跪地,“启禀皇上,在濮阳侯府里搜出了前太子亲卫张铁阳。”
前太子逼宫失败,一干党羽早就被满门抄斩,为何亲卫竟然还活着,而且藏在了濮阳侯府。
良妃诧然地睁大双眼,转头看向濮阳侯,“父亲。”
濮阳侯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张铁阳,你可知罪?”
脸上带凶疤的男子,仰天大笑,“知罪?成王败寇,何惧死兮。慕容耀,若不是我主心慈手软,当初没在你无能无势时一刀杀了你,今日你岂还会有命坐在这龙椅上?”
“阳叔叔,救我救我。”
两个暗卫抓着个小男孩,扔在了地上。
“幼主,幼主。”张铁阳不复刚才的大义赴死,破口大骂道,“慕容耀,你这个卑鄙阴险的小人,放了我家幼主,否则.....否则你就再也见不着你的皇后了。”
“云仲的女儿没死?”濮阳侯睁开眼睛问道。
“琉儿在你手中?”慕容耀厉声质问。
“我的手下早就在崖下的水潭里找到了人,在城外给我备一匹快马,放了我和我家幼主,到时候自然会把人给你。”
濮阳侯瞪他,“张铁阳,你以为放了云琉,皇上就会饶了你和那个小娃娃了吗?异想天开。”
“侯爷,我可跟云仲没仇,如果他女儿的命能换我幼主的命,我为何不做?”
“你你,不守信用的小人!”
“你可有证据证明琉儿在你手上?”慕容耀走到他面前,由上到下逼视。
“事出突然,倒是忘了将皇后的手指切一个带来作证。不过午时若我手下人还没收到命令,夏国的皇后就要被.....咳咳。”
张铁阳被踹倒在地上。
“好,朕”
邱遥想制止,毕竟从情况看来,这张铁阳根本不可能比他们先一步找到皇后,可是对于皇上来说.....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
“启禀皇上,白晟求见,说与皇后娘娘有关。”
白晟作为皇商有进宫的令牌,这是第一次他未经召见进宫,还是与皇后有关,众人心中疑问连连。
“宣他进来。”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免礼。”
白晟将东西刚一掏出,慕容耀便快步走来拿了过去。
“琉儿在哪?”
“回皇上,是这人救的皇后娘娘。”白晟指着自打进宫就晕乎乎的李大虎。
山洞内,云琉拧干了块布巾给冬梅擦脸。
小虎边给火里添柴边问她,“小娘子,你让阿哥找的是什么人啊?你是被人害得跳崖么?”
云琉将布巾晾在了洞内的绳子上,蹲在了小虎旁帮他加柴,“嗯....等人到了就告诉你好不好?”
“啊!”云琉看着手背上被火星烫出的红印,心里莫名觉得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