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十四个人此刻战战兢兢的站成一排,不过看着个穿着官服的女孩在面前晃了晃去,心里多少放松了点。
崔凝仔细观察他们的面相、神态。想从中看出丝许端倪。如今各种证据都证明俞织如的死可能牵扯较大,可没有查到真相之前什么都有可能,或许看起来很复杂的事儿其实很简单呢?比如某个下人长期被压迫成了心理变态……
管事见崔凝打量他们的眼神奇怪,站着又半晌不说话。不禁弯了弯身子,态度恭敬道,“大人。”
“俞二娘子最后一次来针线房是什么时候?”崔凝问。
管事道,“二娘子多尊贵的人儿啊,哪能往这里来,老奴在在针线房做事这么些年。二娘子拢共也就来过四五回,最后一回过来那也是一年前的事儿了。”
崔凝知道一般主子不怎么会往这些地方跑,这么问也是有心试探,管事的答案也在意料之中,“你们所有人最后一次看见二娘子是什么时候?”
几人的答案是不一样的,十个人都是一年前见到的二娘子,还有四个,其中包括管事,近期都曾经见过俞织如。他们都是俞府家奴,与外人不同,偶尔也能进内院走动,能见到俞织如也不奇怪。
值得崔凝注意的是,其中一个人就是四天前才见过她,也就是说是在俞织如死前的三天,崔凝便把她单独叫到静室里询问详细情况。
当天这名针线娘子被俞织如喊过去修改一件衣裙,说是嫌那衣裳太宽了,想改的修身一点。
俞织如尤为爱美,平时喜欢穿那些能够凸显身段的衣服,姐妹三人常常做一样的衣服,偏她就要改一改,非得穿上身显得最为出挑不可。
“二娘子的衣服每次都是由莲蕊姑娘送过来,那日莲蕊姑娘有事走不开才将奴婢唤过去。”那针线娘子生怕俞织如的死牵扯到自己身上,急着撇清关系,“听说那日二娘子去找三娘子,奴婢到的时候恰巧在院子里碰见了,并不是偷窥娘子。”
“她要改的哪一件衣服?”崔凝问。
针线娘子道,“是一件二色木香衣裙,衣服上绣了葡萄纹样。”
崔凝心中一顿,这不就是俞织馨那件被掉包的血衣吗?
崔凝又问,“你看见她那日,她神态如何?”
“奴婢并不敢抬头看娘子,只是听着声儿像是高兴,娘子还赏了奴婢一片银叶子。”针线娘子说着,好似想到什么,“后来二娘子走了,奴婢远远听着她问身边的婢女说梳的头好不好看,妆容如何,又说要去东市。”
一个小娘子出门前特别关注自己的打扮,是什么原因?
崔凝想到俞织如看魏潜时的迷恋目光,不太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突然移情别恋,喜欢上别的男子,于是就猜测她那日去东市不是为了“偶遇”魏潜,就是要见其他女性的朋友。俞织如在家里三个姐妹之间尚且要出挑,在同龄人面前这种心态恐怕更甚。
为了求证自己的想法,崔凝立刻命人叫来俞织如的贴身侍婢。(~^~)
PS: 最近不知怎么回事,困成狗,无时无刻不想睡觉,似乎不是药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