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司时阅正在穿鞋的动作一滞。
“我也有自己的职业操守,总有一天,我要你清醒的甘愿上我的床。”后来,她扬起下巴的话又再次让司时阅黑了一张帅气的脸。
——
乔汐看见司时阅似乎陷入某段回忆中,也没有打扰他,默默的喝着咖啡,对于自己问题的答案,心知肚明。
司时阅恍然回过神来,看乔汐一脸促狭,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抱歉。”
“司大哥,你对杜娆是什么想法?你应该知道她是喜欢你的,但现在呢,她这个样子,你会选择她吗?”
司时阅愣住。
“我没想过。”他确实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杜娆的身份我一直没有确定,所以我不会往下去思考。”
乔汐食指摩擦着咖啡杯的杯沿,轻轻笑了笑,“想不到,你会是第一个让我说出秘密的人,”长叹口气,“也好,就当交换了,司大哥,等我告诉你之后,我也希望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司时阅权衡一下,点头,“好。”
乔汐弯唇,目光深远,“杜娆背后的人,我很熟悉,他是我的哥哥,乔辞。”
司时阅一怔。
“杜娆是个孤儿,跟她在一起的还有好几个孩子,身份条件都差不多,他们被我大伯收养,有的我比较熟悉,比如一直跟在我哥哥身边的赵艺可,有的我见都没见过,比如杜娆,后来我大伯去世,这批孩子的发展都由乔辞接手,可以说,乔家给他们残酷的成长锻炼,也给他们一个至少有人看管照顾的家……”
——
夜,乔汐回到月半公寓时,秦天时没在家。
她躺在沙发上,脑袋里昏昏沉沉的都是司时阅的话。
在她交代完实底之后,问了还在震惊错愕的司时阅一个问题,那个总是能把秦天时叫走的女人究竟是谁。
许是她的坦白让司时阅无法再隐瞒,所以他沉默了片刻,也说了。
乔汐觉得很棘手,这个女人,她可能真的拼不过。
凌晨一点的时候,秦天时才回来,带着夜里的凉风。
当他看到乔汐没换衣服没盖被子的躺在沙发上睡觉时,眉目一深,走过去踢了踢她的腿。
乔汐正难得的做着美梦,被吵醒一双秀眉蹙的死死的,不情愿的睁开睡颜,看到时秦天时,她撑着坐起来,“你回来了。”
看了看墙上钟表显示的时间,乔汐捏了捏眉心,“吃饭了吗?”没问他的去向。
“吃过了,回房睡,会着凉。”男人脱了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一边嘱咐她一边脱衣服往浴室走。
他们之间像是横着一块儿带着裂纹的玻璃,谁也没主动去碰触,但是一直隔着玻璃遥望,永远无法站到对方的身边,关于这点,乔汐很明白。
她也脱了衣服,赤白白着小身子走进了浴室。
里面水雾缭绕,秦天时站在淋浴器下,见到她时,双眸瞬间一暗,随后燎起了要将她生吞的望念。
乔汐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利索,流产后差不多快要一个月的时间,她知道现在不能同
房,可目前紧张的关系已经迫在眉睫。
“我,我想和你一起洗。”虽然她向来脸皮厚,又已经和秦天时有了亲密接触,但要说出这样的话,到底还是局促羞窘一些,左脚踩右脚,光溜溜的脚丫在地板上一滑,差点儿摔得四仰八叉。
男人及时的扶住了她。
大手顺着她背脊的纹路慢慢向下,声音低沉火热,“什么意思?嗯?”
他每次“嗯?”的时候,乔汐都会被他电的浑身一颤。
咬唇,“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盛医生特意交代了不能……”她一时竟想不到能代替那件事的词汇。
“做
爱!”男人好整以暇的开口。
乔汐湿漉漉的眸子斜了他一眼。
“那你进来是?”秦天时垂着眸看着她,重瞳幽暗灼黑。
乔汐呼吸急促了几下,小手颤巍巍的伸出,“我帮你……”
秦天时一听,浅浅的勾了勾唇,摄人心魄。
握着她的小手,循循善诱着教导着她,应该怎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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