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木忍着剧烈的疼痛挥刀去捅那只豺狼,疯了似的照着它的脑袋连捅了三下,硬是逼的那只豺狼松开了嘴。
穆木疼的全身冒冷汗,他低头看自己的左小臂,虽然没被咬断,但被咬出了四个深深的血窟窿,血流不止,这还得多亏他先前捅了那豺狼一刀,让它失了些力气,不然穆木的肉得被咬下来一大块。
树上,洛桑的脸色极其阴沉,他紧紧握拳,力道大到指甲都插丨入了手心之中,溢出鲜血,他不断的告诉自己:忍住,这只豺狼穆木能对付的,现在他还不能出去!
洛桑的猜测没错,被穆木捅了三下脑袋的豺狼怕了,顶着满脑袋的血蹿进了草丛里消失不见。
穆木看到那豺狼跑了,他并没有因此松懈下来,而是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臂走到了背包旁边,哆嗦着右手在里面翻找。
背包里东西很多,穆木找了两分钟才找到医用酒精、伤药和绷带,他很勉强的单手打开装着酒精的水袋,将里面的医用酒精全倒到了自己的左手上,顿时伤口如撒盐一般,火辣辣的疼,穆木本就因为失血而苍白了的脸色愈发的白了,他忍着难耐的剧痛打开伤药的瓶塞,胡乱的往那四个血窟窿上洒。
“唔!”穆木发出沉闷的痛呼,疼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用绷带包扎了伤口后,立即背着旅行包脚步虚浮的离开此处,刚才他和那只豺狼搏斗双方都流了大量的血,他怕这些血会吸引来其他的肉食性野兽,那他真要命丧于此了。
应该快到他穿越过来的地方了。穆木怀着这样的期盼硬是拖着极度虚弱的身体一步步的往西方走,还真在日落之前找到了那块地方。
就表面上来看,这块区域与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要不是穆木看到一条碧绿色的蛇缠绕在一棵树上,他险些就走过了。
穆木记得这条蛇,他刚刚穿越过来时这条蛇在他身上四处爬,还想钻进他的裤头里,因此穆木觉得这条蛇不一般,可能跟他的穿越有一定的联系,甚至它缠绕着的那棵树也不一般。
树上有个树洞,里面黑漆漆的,而那条蛇就缠在树洞上方不远处。
穆木盯着那树洞看了一阵,心脏砰砰跳的飞快,他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去扔那条蛇想把它赶走,但因为没什么力气所以根本砸不到那条蛇,不过还是让它注意到了穆木。
那条蛇朝穆木吐舌头,穆木苍白着脸朝那条蛇挥了挥刀,那蛇似乎通人性,看到穆木手中有刀后又吐了吐舌头,继而顺着树枝爬到其他树上去了。
穆木大喜,立马脱下背上沉重的包并随手扔到地上,在极度的亢奋下竟然只凭借着单只右臂爬上了那棵树,并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跳了那黑漆漆的树洞里。
躲在树影后面的洛桑心中一凛,正要跟着跳进那个树洞里,就听到里面传来穆木带着不甘的嘶吼:“啊——”
穆木没有消失,洛桑看到他的两只脚在树洞外头乱蹬,显然气恼到了极点。
洛桑落到了一根树干上,他盯着穆木那乱蹬的两只脚看了一阵,又躲入了阴影之中。
还不够,穆木还不够绝望,也还没有死心。
树洞里,穆木躺在一堆脏兮兮的腐叶之上,咬牙砸墙。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回去!为什么!
穆木又狠狠砸了一拳,右手指关节处因此被磨破了皮,流了些血。
“啊——”
穆木又泄愤似的大吼一声,等吼完后只觉得异常的疲惫,他悲哀的看着树洞的内壁,缓缓闭上了眼睛。
好累。
……
穆木在树洞里休息了一晚上,等醒来时左手很疼,身上散发着不舒服的热度,穆木心里咯噔了一下,猜测自己大概是因为伤口感染而引发高烧了。
树洞里光线不好,于是穆木费力的爬出去在树干上坐下,只见他左手上的纱布被血给染成了红黑色,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穆木解开纱布看了看,那四个血洞虽然止了血,但是整个小臂都浮肿起来了,就算穆木不懂医术也知道情况很糟糕。
果然普通的伤药没办法治疗这种咬伤,他应该去医院打个疫苗才是。
然而这个世界并没有医院。穆木凝重的皱起眉头,他想爬下树去包里拿干净的绷带换,然而他一低头就愣了,树下只有花花草草,哪里有他的旅行背包?
穆木本来身体就极度虚弱了,再加上惊慌,导致他直接从树上跌了下来,虽然树洞所在的地方并不高,大概4米多,约两层楼,但依旧把穆木摔的去了半条的命,他在草地上挣扎了半天才爬起来,然后跌跌撞撞的四处找他的旅行背包。
然而穆木没能找到他的包,倒是看到树上有两只猴子在玩他的东西,一个在玩绳子,一个在玩蜡烛,而地上有地图的碎片,估计就是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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