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陷入一阵沉默,顾然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手覆在刘泯伦的资料上,“查一下九三年到九五年间,刘泯伦的行踪。”
“九三年刘泯伦在政法大学读书,九五年毕业,根据廖站长提供的资料,刘泯伦这三年间一直都在救济站做义工,而之后再也没有去过救济站,而刘泯伦在九六年年初与同院校的学生安贝结婚,安贝的父亲是前国会议员,刘泯伦因此走上仕途,平步青云,”苏沐说道。
“假设凶手在九六年后再没有犯过案,而刘泯伦九六年结婚,时间线吻合,救济站,曾接触过受害者,刘泯伦有小孩吗?”永叔问道。
“有一个男孩,零一年出生,不过,他去年自杀了,”苏沐惋惜的说。
“自杀?什么原因?”墨非蹙眉问道,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兆。
“抑郁症,安贝曾带他去看过心理医生,似乎没有效果,”苏沐遗憾的摇了摇头。
永叔站起身来,“也许刘允杰也是其中的受害者。”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方正焦急的说道。
顾然沉吟了一会,这才起身说道,“去请他协助调查。”
暴雨停歇了,乌云侵袭而来,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置身其中,让人压抑。
北区津要司居住的多是城中权贵,连政府大楼也设在津要司,永叔将车子停好,对正欲下车的顾然说道,“顾然,我们手上的没有十足的证据指向他,都只是我们的推测,等会尽量态度平和些。”
“ok,我一定不会拿枪对着他,”顾然扬眉,看向一脸严肃的永叔。
永叔摇头轻笑,“你呀,固执起来我可是拦都拦不住,我们来是为了破案,不是对抗某人、某物。”
“我知道,我也不想等下接到爸爸的电话,”顾然偏头无奈的一笑。
两人上了楼,刘泯伦的秘书将他们引进了办公室,随后便出去将房门关上。
刘泯伦温和有礼的和两人打了招呼,转而坐了下来,微笑着说道,“不知两位警探有何要事?”
顾然将四名受害者的照片摆在刘泯伦的面前,“我们在查一宗谋杀案,凶手二十年前杀害了他们。”
刘泯伦看了一眼相片,转而不解的看着问,“请问顾主管,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
“是这样的,这四名受害者都曾在东区的救济站呆过一阵子,而你在九三年到九五年之间一直都是救济站的义工,恰好这四名受害者也是这期间失踪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见过这四名受害者,”永叔接过话,向刘泯伦解释。
“是这样啊,“刘泯伦点点头,转而拿着桌上的相片认真看了起来,过了半响,还是摇摇头,“很抱歉,我真的没有什么印象,我以前在救济站做义工的时候还在学校读书,一晃都过去二十年了,当时我跟那里的许多孩子关系都很好,他们很喜欢我,只是后来,我结婚了,搬到了北区,再加上工作,救济站就再也没去过了。”
“谢谢你协助我们的工作,耽误你的时间了,”永叔轻轻拉了一下顾然的胳膊,转而同刘泯伦告辞。
两人出了办公室,顾然不满的说道,“永叔我可是什么都没问。”
“难道要等你问了不该问的才把你拉出来吗?”永叔笑道,“假设刘泯伦真的是凶手,你觉得他会承认吗?更别说我们现在手头上一点线索都没有,打草惊蛇,基于刘泯伦现在的权利,可能我们连这个案子都会失去。”
“永叔,我觉得我下次还是选择跟墨非搭档,”顾然调侃一笑。
“嗯,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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