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面色苍白的回到罪案科,罪案科的人没有一个人离开,在她进来的一刻全部站了起来。
“永叔,你该回家了,”顾然不想让任何再接触这个案子,幕后的对手让她不寒而栗。
永叔上前看向顾然,“我不管你和墨非惹了什么麻烦,但我们是一个部门。”转而看向周邦和陈泽,“你们今天才来,有权利选择,大家以后还是同僚。”
周邦和陈言没有丝毫犹豫,都急切的表明自己会留在罪案科。
顾然微微点头,示意大家进去会议室,将门关上长长叹了口气,“前段时间国会大楼被劫持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墨非,是我的下属也是我的女朋友是人质之一,”顾然看向两位新人向他们解释两人的关系,接着向大家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许晋也死了?”永叔震惊的说道。
顾然点点头,认真的说道,“我把一切告诉你们了,希望你们认真考虑一下,我所要对抗的人非同一般,也许最后会玉石俱焚。”
方正轻轻拍了下桌子,不屑的说道,“我只关心什么时候去查案。”
苏沐推了推眼镜,“我绝对不会走!”
顾然朝永叔摇了摇头,“永叔,你已经离职了,这个案子交给我们好吗?”
永叔点点头,顾然说得很隐晦,可让自己全身而退不可能的,不过既然自己已经离职可能更加利于他打探消息。
周泽看向顾然,无所谓的耸肩,“我们当警察不就是为了查明真相吗?”
陈言性格比较内向,有些拘谨的说道,“我是罪案科的一员。”
待其他人走出会议室后,顾然和永叔留在里面,“抱歉,永叔,今天饭吃不成了。”
永叔笑笑,看向窗外,“那两个新人你信得过?”
顾然沉默了一会,“永叔,警局里面我不知道还能信任谁。”
“看新闻了吗?总统已经辞职了,副总统暂代,等十月份的总统选举,”永叔看向窗外,面色深沉的说道,“顾然,这不是恐怖袭击,这是一场权力的游戏,那五个人不过是马前卒。”
“永叔,你得回去赶中饭了,今天我们可不管你的饭,”顾然笑着说道。
永叔起身笑着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知道你手上还有一些资料,发一份给我,局外人有局外人的用处,”转而叹了口气,“墨非还在里面,我真能安心休息。”
顾然抿唇点了点头,鼻尖一酸,眼睛模糊的看向窗外。
墨非被关在独立的囚室,完全是封闭的,大部分时候连一点响声都听不到,只有送餐的时会有人打开一个门帘,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司法部的囚室。看来给她定的罪名不轻,至少是叛国罪才能享受到的待遇了。
光滑的大理石墙壁让她无法用指甲留下印迹,必须记录在里面呆的时间,不能让他们的羁押让自己崩溃。在绕了几圈后,墨非看着满是污垢的马桶边笑了一下,这个她可以划出痕迹。找到记录时间的方法后,墨非开始锻炼身体,分散注意力让时间不那么难熬。
思考、睡觉、等下一顿饭,墨非逼着自己不去想自己为何会身处这样的环境,当变得焦躁的时候,便疯狂的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发泄自己的情绪,只要自己的情绪崩溃,司法部会有一推的罪名等着自己的上勾,她太了解这些人了。
顾然握住手机,深深的吸了口气,严伟文已经向她表明,司法部的事情他无权干涉,但会竭尽全力先保墨非出来。将许晋给墨非资料拿了出来,沉思了一会,打了一个电话给妈妈,墨非需要律师的话,妈妈是最好的选择。
顾然把大家叫来会议室开会,将许晋给的资料分发给了大家,“根据之前的结论,这五个劫匪曾服役于陆军突击中队,徐山海是他们的长官,也是这次行动的策划者,其他四人是他的下属,于去年七月退役。”
“徐山海的资料上说,因为不满突击中队七月份的裁军和上级发生了冲突,从而被迫退役,这次袭击国会大楼是报复,”苏沐说道。
“所以徐山海要求政府道歉发放抚恤金?”周邦皱眉说道,这次谈判的视频他看了很多次,劫匪的需求很明确。
“他们已经达到目的了,完全可以全身而退,没有理由引爆炸弹,”陈言说道。
“有人在他们要离开的过道安置了炸弹,要直升机只是虚晃一枪,”方正找来国会大楼的地图,指着排水管道说道,“他们只要下到地下室,炸开这里,只需要普通的土制炸药就能轻而易举的沿着这里出去,这五个人服役的陆军中队可是作战部队不可能分不清土制炸药和军事炸弹的分别。”
“这五个人的枪,是怎么在层层安保中被运送进去的,炸弹又是怎么放进去的?”顾然问道。
会议室里一下变得安静起来,方正慢慢将手搭在办公桌上,拧着眉头回忆着那天的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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