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朱红色的大门前,他们站住了脚步,董宪拉开门走了进去,他们也跟着走了进去,院子是一座平常的院落,几间正房,几间侧房,不豪华却也不平庸,青砖铺成的地面,两边的草坪上摆放着几株红梅,远远地看着别有一番景色。
“师弟”董宪跟着在后面走着,已经跟着林黎来到正厅,正厅不大,中间摆着一张正桌,两把太师椅,左右两侧是朱红色的椅凳,整整齐齐的摆着,左右是亮剑内房,门口挂着草药,散发着清香。
“今日一见,真让我惊讶”董宪看着林黎,礼貌跟皇甫仲达笑“师弟有所不知,那一天就是这位小姐,哦,不,大人带着我们制止了那场大病,想来老夫真是佩服,老夫不成想,那天英姿勃勃的神人,居然是一位女子”
“哼”轻哼,皇甫仲达看着还在惊讶中的林黎“我早就猜到了,那个洋鬼子只教了她一个人,除了她还有谁会那洋玩意儿”
“…”闻言,很是不满的,林黎站在原地看皇甫仲达。
“师弟”看气氛不对,董宪适当的站出来“为兄看了看今年的药田,还是很不错的,想必是能卖出个好价钱”
“…”闻言,林黎一愣,转身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皇甫仲达“这片药田是你的”
“那就好”自动忽略掉林黎的声音,皇甫仲达转头看董宪,皇甫仲达露出了笑容“真是多亏了师兄的照料”
“哪里哪里”尴尬的低下头,董宪轻笑“为兄漂泊半生,却始终未曾完成师父离去时许下的宏愿,为兄每每落笔,总觉得心有余力不足,所以才会来找师弟,为兄上了岁数,很多记性都差了,怕是这件事就落到你身上了”
“什么?”一直站在一旁的林黎终于发出了声音“你是说,樊纲神医已经故去了?”
“是的”很是难过的,董宪躬身“家师三年前就故去了,我也是为了给家师守孝才留了下来,这眼瞧着,就要满了,我也要走了”
“师兄”皇甫仲达站起身,难过的看着董宪“师兄要去哪里呢?”
“还是灵雾山,那里家师为为兄置办几块药田,不说富贵,却也能落个衣食无忧,师弟不必担心为兄了”
“也好”苦涩的笑着,皇甫仲达抬手拍董宪的肩膀“如今我也是自身难保,也实在是不敢说能保住你,所以你走了已好”
“现在不说这个”董宪笑着拉着皇甫仲达坐下“为兄就是走,也得为你守完这一季的药田,师弟不要过于操心,有为兄在”
“那”看着师弟的失神,跟一旁姑娘的怒目,董宪也尴尬的笑笑,站了起来,对着林黎拱手“药田正好有些事,那为兄就先过去了,你们聊,晚上咱们喝一杯”
“好”送着董宪往外走,皇甫仲达叮嘱着什么,林黎也带着朱正送出去,门口处,往里走,皇甫仲达刚走了两步就被林黎拉住了胳膊。
“站住——”怒目瞪着他,林黎揪着他的衣领站近“皇甫仲达你就是个骗子,你为什么骗我说樊纲神医还活着”
“我什么时候说的”恢复了死皮赖脸,皇甫仲达笑着看着她“我警告你放手,否则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你就是个骗子”丢开皇甫仲达的衣袖,林黎气愤的往外走,却反过来被皇甫仲达拉住了衣袖。
“干嘛那么生气”痞笑着,皇甫仲达拉近她“我就不能教你吗?我不行还有我师兄呢,我们可是药王的嫡传帝子啊,没有资格教你啊”
“哼”怒气不息,林黎转过头看一旁,不看他。
“哎”叹着气伸了伸懒腰,皇甫仲达往里走“既然来了就学点吧,要不然你费劲巴拉的死记硬背这么多天,多亏啊,你说是不是”
“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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