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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王越却笑了起来:“小君子,巢有却还未能逃掉呢,你且看我手段。”
“巢有还未能逃掉?蛇余公子还有手段?”小君子讶异道,但看王越表情,无论如何也不是在作假。
王越笑而不答,只是稍稍闭目感知,抬手朝营寨外方向一指。
营寨外,已逃出的巢有正极速奔行,他此时心中死里逃生所带来的畅快之感,这感觉难以言喻。
两次了啊,他两次在几乎已无活命之机的情况下,从蛇余公子手中逃出了一条生路。
但是越是如此,他对王越就越是畏惧,那种被彻头彻尾的压制的无力,他绝不想再来一次。
就在这时,他忽感觉到一丝奇异之感。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
他发现,之前以为依仗的神符本以为被王越秘术干扰失效,但这时又生效了,无形的力量已笼在他身上,并渗入身体,叫他全身都开始泛黄,并渐渐变得透明。
紧接着,他的身体往地下一闪,化作了一道黄色波纹,以这种形式,闪电般在大地中穿行。
但是,穿行的方向,却非是远方,而是往回,竟似吕里小君子所在的营寨方向。
“嗡!”一阵熟悉的嗡鸣之后,他的身体再次由黄色波纹,化归人形,但所出现的地点,竟是…刚才逃出来之地。
一抬头,正对上蛇余公子王越那似笑非笑的目光。
转过头去,又是吕里小君子无比复杂的神情。
“巢有,现在知道本公子为何与你说了那般废话了么?”王越冷声道:“但本公子也说过,当你知道的时候,就离死不远了,我已经给过你机会选择,但你却选择了小聪明,竟是想假死过关。”
“刚才的戏可演的真像,七窍流黑血、服毒自尽?可是我可没感受到半点毒血的味道,倒像是淤血,这莫不是上回你给我击伤时所遗,今日却拿来诈我?”
“你知道我是假死?”巢有惊道:“那为何?”
“为何不说?”王越凝视着他的眼:“我只是要叫你明白,在本公子面前,你万般花样都是笑话,我若执意要对付你,你纵是有再多机会,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将你拿下。”
巢有叹了口气:“蛇余公子,你杀了我吧。”
王越摇了摇头:“巢有你又玩小聪明了,你只道本公子花费了如此大的功夫,这般费神,是起了爱才之心为了折服于你,所以就不会杀你么?”
他又道:“我当然不会杀你,我只会将你擒拿,然后假冒于你,去杀一杀蔡国技击营的人,巢有,你是蔡国技击营的人,应该明白背叛的代价。”
“这个代价,想必是你承受不起的,不然,这么些年来,黑胡拿你当兄弟真心对待,你也不是没有感情吧,吕里小君子愿以数座镇邑招揽你,你心中就没半点动心?”
“但很显然,你心里,有个什么东西,高于兄弟之情,高于个人利益,高于自己的生命,高于一切啊。”
“这个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也无须知道。”
巢有倒吸了一口冷气,面上浮现出无限恐惧,大声道:“不,蛇余公子你不能这样。”
王越冷声道:“为什么不能呢?我向来信奉一句话,对待朋友,要像春天般温暖,但对付敌人,本公子毫不吝惜严冬之残酷无情。”
“为友为敌,可尽在你一念之间了。”
巢有小声道:“蛇余公子,你既然知道,就该知我不可能投于你麾下的。”
王越又摇了摇头:“巢有,我也不须你现在就投靠于我,你可将你的顾虑与我说说,以本公子之能,或能助你消此顾虑。”
“而且这么些年来,你为技击营挟制,做了许多违心的事,难道心里就不恨么?”
“你难道从未想过脱离,而是心甘情愿为技击营做事么?”
“这!”巢有犹豫了,想着王越之能,似乎意动,王越却忽然大声道:“巢有你真是冥顽不宁,本公子已放过你几次,更还愿为你解除顾虑,你竟还要为虎作伥,当真以为本公子不会杀你么?”
说罢,他忽施一掌,又快又狠,在巢有毫无防备之下,拍在他胸口,无比凝练的劲气,穿透震撼他全身,只一下,他眼、鼻、耳、口七窍齐齐射出血箭,然后整个人无力倒在地上,眼看着就断了气。
王越看着他倒下的身影,与一旁吕里小君子道:“此等人才,却是可惜了。”
“唉。”吕里小君子叹了口气,终究没多说什么,他今日已经被巢有打击的够呛了,有鉴于之前巢有假死,他连如之前那等留其全尸的话都吩咐不出口。
王越又安排蛇四道:“蛇四,将巢有的尸体,抬回营寨,他是技击营的人,我或许还能从他身上,知道些技击营的隐秘事。”
“小君子,我营中还有些事,就不久留了,你们只管继续吃好,切莫因巢有这等小人而不快。”
“另外,巢有既还谋划着自小君子得到信物,再去刺杀令尊吕里子大人,这就说明吕里子大人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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