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哎嘿小李绰你太呀嘛太坑人~哎嘿哎嘿哟!”
包房里,张涛一改刚才那种装逼如风常随我身的感觉,恶人先告状,直接坐在地上如泣如诉唱起了二人转。
“我的麻薯哎……”
张涛捧起了地上被李绰打翻在地的几个吃碟儿,心疼地擦拭着每一颗沾满了灰尘的小点心,更不用提起那些黄澄澄的餐具,碗底都刻着大清乾隆御制的标签,当然,这些东西对于李绰来说,跟现代人打破了一只ikea沙拉碗没区别。
李绰睡醒了一觉起来尿尿,发现张涛不见了踪影,好心好意拿了军大衣出来给他穿,结果就看到唯一亮着灯的包房里,那个信誓旦旦说喜欢他的货正搂着一个姑娘在那里埋胸。
笑话!他是皇帝又不是萧毅,哪儿有那么容易就忍气吞声让人戴绿帽子了,这才当场砸了场子,没想到给张涛这么哭天抹泪儿的一闹,倒显得是自己理亏了,这会儿竟然也被他弄得没了脾气,闷呼呼地坐在包房的沙发座儿上不动了。
“你赔我的麻薯!”张涛哭了一饱儿,跳起来说道。
“你……你一个小小的官女子,与人私通还有理了是吧?!”李绰好不容易淡然了的怒火又被他给拱了起来,两个小伙子都站直了身子,乌眼儿鸡一样地看着对方。
“谁私通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私通了,赶紧摘除了吧,离瞎不远了!”张涛鼓着包子脸,气呼呼地说道。
“看见没,包房里都有监控,有本事你跟我去看看啊!”
“看就看,怕你不成。”
两个人揪着对方的脖领子往后头员工监控室走过去,走着走着就搂在了一起,有点儿腻歪,又互相推搡了两把。
“瞪大你的荔枝看清楚!”
“什么荔枝?”
“不对,是龙眼……不要在意细节。”张涛说着,点开了闪回键,很快就定位在他朝着女孩子走过的画面那里。
从监视器的俯视角度看过去,张涛附在女孩儿的颈侧,一张嘴,露出了尖尖的虎牙,一口就咬下了女孩子靠近锁骨附近一块白腻的血肉!
“……!”李绰看得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锁骨。
奇怪的是,随着张涛的啃咬,女孩子的伤口竟然并没有流血,甚至在他食用过之后,那里很迅速地就愈合了起来,只留下一块手术刀划过一样的平滑的伤口痕迹,以监视器的分辨率来看,几乎难以辨认出来。
“这叫私通吗?啊?这叫私通吗?”张涛得意起来,有点儿得理不饶人地说道,把李绰已经懵逼的思绪再一次打乱了。
“这……我……”
“什么叫私通?私通是指对配偶以外的人行驶配偶之间应有的权利和义务,懂吗?”
张涛的语气慢了下来,说话富有条理,声调低沉淳厚,活像李狗嗨。
他慢慢地靠近了李绰,看着对方由于愧疚和震惊暂时被挫了锐气,一步步地后退,最终被他抵在了墙上。
“你是真不懂,还是……想让我也那么对待你?”张涛轻佻地用手背摸着李绰的脖子,下一秒猛地探出头去,一口就咬住了他白皙的颈侧。
“唔!”
李绰被吓了一跳,肩膀下意识地耸了起来,却被张涛死死地按在了墙上。
他以为张涛要吃了他。
但实际上并没有,他好像自己少年时代豢养的獒犬一样,站起来比人还要高上一头,每次看到他的时候,看似扑上来要行凶,下一秒就会亲昵地舔|弄他的脸蛋儿和脖子。
“唔,哈哈,好痒,不要……”
李绰抓着张涛的自来卷儿,想把他推开,同时又想要抱抱他,这孩子太熊了,这么粘人,真的跟自己在豹房里豢养的那些猛兽有点儿相似,就不知道张涛是不是也像那些猛兽一样,也只认他一个人,其他人想要摸摸它们,转眼之间就会被撕成碎片。
“那你承认自己错了吗?”
张涛放开了李绰,把头埋在他滚烫的胸口,闷闷地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麻薯么,我陪你一碗。”
“这可是你说的!”张涛闻言,马上就脱了裤子,伸手还要扒李绰的裤子。
“干什么你?!”李绰吓了一跳,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裤腰带。
“你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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