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的事?”
哪那么容易?周天苦恼的收回树梢的目光:“你认为我手下现在还有人吗,不要说河继县,就算是整个焰国在水道上有造诣的人也没有几个,水渠就算生命体征正常,也不可能短时间回到河道,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损失,明天,我会亲自过去。”大不了先放弃军部的事。
子车世直接道:“景行山的事怎么办?忙了这么多天,你忍心放弃。”
哪壶不开提哪壶,周天看眼紧闭的木门,心里还是惦记苏水渠的身体:“没事,只要人在总有办法,至少我留下灵渠就不是问题。”
子车世冷漠的看他一眼:“你是想留下来接替灵渠还是照顾苏水渠!无怪乎他会为你死?”
周天一点也不介意子车世的讽刺,因为她自己也觉的苏水渠不该救她:“其实我也没料到他会救我,我平时对他很严厉,就在你们走后我还骂了他,没想竟然是他救了我。”
子车世却不那么想:“身为臣子,保你平安是他的职责,救过你的人少吗根本无需想太多。”
“呵呵!你认为我是能让臣子舍身的好主子?”在焰宙天的记忆了除了皇家亲卫,没有一个臣子肯为焰宙天去死,都恨不得在有战争时让焰宙天亲征,好死在外面:“我知道天下怎么评说我,所以才觉的难能可贵。”
子车世见周天并不像说假话,淡然的撇开眼光:“随你怎么想。”然后自然的转开这个话题:“河道上的事你可以让地鼠暂代苏水渠。”毕竟牧非烟不合适:“至于景行山脉那边……按你自己的计划无需耽搁。”
周天惊讶看子车世一眼,随即又释然,子车世猜不到才有问题:“地鼠不懂治水,他只是考过功名,这件是怎么可以盲目交给他?还是我自己来。”
你会忍心放弃!子车世看眼依然紧闭的门,直接道:“我让徐治代暂替苏水渠,你让地鼠监督,其他的事你不用管了,直接去景行山,这里的事交给我。”
周天震惊的看眼子车世:“你确定你能说动徐治代!”徐治代当初拒绝皇家册封就是不满太子所为!
子车世镇定如初,银灰色的衣袍在夜幕上熠熠生辉:“我说可以就可以,其他的事你不用管。”
周天闻言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子车世:“你能做到!”让她放弃景行山实在可惜,她花了半个月心思,不可能只想要这个结果!但:“你为什么以前不早说你可以让徐治代帮我做灵渠。”
子车世不痛不痒的回视:“你以前也没问过我可不可以。”
周天苦笑的摇头,子车世果然是子车世,连徐治代心里的不情愿也能镇住:“谢谢你,我还是不放心苏水渠。”
子车世难得讽刺道:“你在这里能为苏大人解决什么?你以为他睁开眼愿意看到你?还是说看着你和牧非烟他能好的快一点?抛开这些不谈,你放弃景行山、放弃你原来的计划在这里等苏水渠,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何况我不认为太子是儿女情长的人,而你在苏大人和江山社稷面前应该不会让你自己失望,男人多的是,不可能每个你担心的都能陪你到最后,何况,苏大人我会为你保存好,等你回来他还是你的,何必要为他停一步。”
“如果我想带着苏水渠一起去景行呢?”
“如果你想欠我这个人情,我可以让子医老伯带着苏水渠跟你一起走。”子车世无谓的直视周天,似乎天下事只要周天说他都可以满足,
周天敏感的看他一眼:“生气了,只是说说,我知道我该做什么。”说完心里又燃起了还没落下的希望,如果事成,她必将会欠子车世这个人情,但她此刻别无他法,只能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