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肚明,在这耗着也不是个事。这样,一会你可以先跟那猴子说,不过,我有些事有求于你,你可得帮帮我啊。”
“老君请讲。”
“这个,事关个人*,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观音一听有八卦,顿时来了兴趣。两人这就抛下猴子师生走了,那猴子一看,得,人家八卦一派历来打遍天下无敌手,咱还是练咱的猴拳,不猴尺子吧。当下又开始了认真的教育工作,哎,只打得杨骐屁股跟他的屁股有一拼,果然有师徒像。
且说那老君观音觅了个僻静之所,老君拱手施礼道:
“小观啊,这都是孽缘啊,年轻时只知道玩火,玩的都是债啊!”
“那年我大道初成,可谓是风华绝代,技冠群伦。足迹遍布人间,传扬我道家教义,光大我道门教统。”
“这一日,来到西域龟兹(qiuci)国,此处虽然地处偏壤,然民心向佛,宝刹遍布。我到此布坛讲经倒也聚集了些平民来听,不久就传到了宫里。那时龟兹王正好出宫远去葱岭,迎接天竺法师鸠摩罗什,许久未回,只有她妹妹缇莎在宫里。”
“那缇莎公主听说有异教修士在设坛讲经,就欲与我讲经辩论,好叫我知难而退,以彰佛门宏大佛法恢弘。就在宫中设坛邀我登坛辩论,我那是风姿特秀,器宇轩昂,那公主也是俊俏伶俐,爽朗大方。两下想见各生了三分爱慕。”
“我们双方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倒也斗得旗鼓相当。就这样连辩三天,也是我千载修行痴长岁月,才略占上风。那公主到也不恼怒,反而留我在宫中,要我讲解道义,修我道门玄术。一来二去,情愫暗结,可是我潜心向道,不愿因儿女情长误我道门大业,便按下这萌生的爱意,准备择日离开此地,了结这份情缘。”
“那一日,我向公主表明离意,便要辞行。那公主闻言顿时泪流如注,她倒也没有极力挽留,只是要为我设宴饯行。我见她如梨花带雨也着实心痛,便应了她。”
“宴上她只是说此次分别后再会无期,再三与我饮酒,将那烈酒如清水一般饮下,令我心如刀绞。我自觉有愧于她,唯有与她同醉一场,便将那宫中窖藏之酒喝了个七七八八,后来做了些什么,就不知道了……”
“待我醒来,发觉……哎,只见那缇莎娇容含笑,睡得很甜美。可她怎知我乃三清化身,一生合该广布道统,不能有所羁绊。我知道自己要永负于她,又心怀愧疚,就将我那芭蕉双扇之一芭蕉玄阴扇留与她,洒泪飘然而去。”
“此后那件事像一块大石压在我心头,为了我的事业辜负了缇莎公主,一直令我寝食难安。于是,我便设法打探缇莎的情况,得知她已与那鸠摩罗什成婚,并生有一子,我才放心了。”
“那打探之人又随口说那缇莎之子生而会使三味真火,骇得我差点道心尽碎。于是我又设法将两粒九转金丹送到她母子手上,只是那转达之人未将金丹服用方法讲清楚,那金丹一服用便立地成仙,永驻容颜,致使那孩子容貌停留在八岁年纪。哎,令我是越发愧疚啊。”
“刚才菩萨提到门下尚缺一善财童子,便想请小观菩萨帮个忙,将那缇莎之子收入你们下。不是我不想带他上天庭,实在是他会三味真火,我怕别人生疑议论啊。你刚才说要收那小娃娃入你门下,听我一句忠告,最好还是免了吧。”
“此事无论如何请菩萨你帮帮我,让我了却这桩心事,我在此先谢过了。”
那菩萨听了老君往事大为感动,便允了下来,两人商量了如何如何这般这般。只见那老君欢喜的眼泪都快落下来了,连连拱手作揖,道:
“如此多谢小观菩萨了,我且与那大圣道个别就走,你再慢慢与他说。”
两人当下返回,那猴子停止了体罚学生,他倒也好奇老君菩萨的举动。只听那老君潇洒的向他挥挥手,道:
“猴子!天宫的问候我可带到了,我还得赶回去吃饺子,走了啊。”
然后一脸满意的驾云走了,究竟是高兴他自己的事情解决了?还是他对猴子的事有把握?这就不得而知了。
究竟那菩萨跟猴子谈的怎样?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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