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点近乎。结果呢,只会跟着大夫人屁股后面转,离间我们母子感情。勾搭你去乡下,一呆就是两日,连天波府的宴请都错过了!月娘啊,你眼里还有我们母子吗?”
最后这话,却是冲徐岳楼说的。徐岳楼立刻惶恐道:“娘,你这话是哪里来的?我做错了什么,你只管教我就是。”
蔡京同时道:“那天波府又跑不了,留云镇不近,去一次不方便,住一宿再正常不过。这是我的主意,不是月娘的主意。再有,我们母子的感情,不用旁人离间。来人,送姨娘回府。”
过去两年,蔡京半顺着亲娘,一是孝字压头,二是希望她点头,给他聘下徐岳楼,使得徐岳楼名正言顺。眼下,他妻子娶了,儿子也生了,他的孝顺只打算做到面子上了。谁知,亲娘忽然有了当娘的知觉。先是年前来告状,说悦儿伙同大夫人欺负她,现在又在悦儿面前摆婆婆的款。不过眨眼功夫,说了悦儿两次。
悦儿即便不好,不对,那也不是别人能说的!是以,蔡京真的很不悦。怎的,这是看儿子好使了,又把自己当个人看了?这亲娘果然一如既往,给点颜色,她能开个染坊。
待见袁氏不愿同丫鬟离去,蔡京直接道:“娘,你要是住下,儿子立刻去那府里跟爹说。您就此搬离那府,同儿子一起住。”说着,作势就要走。
袁氏怎是想在这住?只是觉得儿媳碍事罢了。见蔡京挪步,当即恨声道:“好!好!好!我不妨碍你们,我走!”
袁氏离去,蔡京这才对徐岳楼道:“走吧。”却见徐岳楼纤细的身姿,矗立在白雪中,望着袁氏离去的背影一动不动。没法子,他只好回身去扶。谁知,徐岳楼想都没想,直接会挥开他的手臂。蔡京微怔,问道:“怎么生气了?”
“为什么不跟娘说实话?”蔡京却被她问的一头雾水。“我何曾说谎?”
“师父要单请我们。”杨夫人邀蔡京这对小夫妻,还有司马夫人婆媳与初八那日去天波府做客,此为单请他们。实则为了和司马夫人、徐岳楼三位老乡叙旧。要不是如此,昨日他们就不留宿了,再晚也从留云镇赶回来了。
蔡京恍然,道:“这也算不得说谎,只是没解释罢了。我娘分明是没事找事,总会有理由的。我若那么解释,她就会以今日去杨家的人非富即贵为由,让我去多结交些达官贵人。总归,在她看来,我们不去就是不对。理由是这个和那个,有分别么?为这点小事生气,你值当的么?”
说着,又去扶徐岳楼。
徐岳楼快走一步,当做没看见他的手臂,自己大步流星朝院子里走去,蔡京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谁知,他快,徐岳楼更快。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蔡京不由多想。然,眼下地上有雪,徐岳楼又有着身子,不容他多想。只一步,便赶上了徐岳楼,在她加快脚步前把她抱在怀里,直接朝卧房行去。
“你放开我!我要去儿子那里!”徐岳楼一边挣扎,一边低吼。
“别闹。”
蔡京吩咐奶娘带孩子休息,吉燕碧痕去准备洗漱等等,做了徐岳楼本应该做的事后,直接把徐岳楼抱进屋里。二人一番梳洗过后,身着单衣躺在床上。屋里火盆十足,倒也一点儿都不冷。
蔡京搬过徐岳楼侧卧的身体,温声道:“不着急睡。我虽然不知道你因何不高兴,但不允你一直生气。人常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完床尾和,我们也来试试吧。”
徐岳楼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听错,豁然起身。
“你胡说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两人根本不能同房好么!
“嗯,理我了?说吧,为何生气。”见徐岳楼不语,他也不担心,把人一把扯到腿上,双手紧紧箍着徐岳楼。
“不说?那就耗着。你要是困,我闹闹你就是了。”
噗!这太不要脸了。可徐岳楼谁啊?压根不相信蔡京所言。她刚才吃惊,那是因为蔡京胡扯,这种事,他平时很少做做。但要说这会儿对自己上下其手,那是不可能的。上次她有孕,蔡京自己过得那个淡定啊,就跟和尚似的。对此,徐岳楼佩服的五体投地。
见她两眼滴流直转,东看看西瞧瞧的,摆明不相信自己,蔡京不由笑劝:“看吧,你自己都知道我待你足够好,所以,有恃无恐。既然这样,你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呢?在那自己生闷气,多亏。你是生意人,怎能做亏本之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