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给她找了地方,给她留了钱,自己却从来没去看过她。悦儿,你这醋劲也太大了吧?呵呵……”
“少得意了!你到底有多少钱,坦白交代。下次这种事一定得提前跟我打声招呼,我这是防微杜渐!”
蔡京由着她闹,主动交代,直到她满意后,这才回归原本的话题:“悦儿,查洛阳之事、查周老之死,你有什么看法?”
徐岳楼道:“这事如同认祖归宗,对你来说是非做不可的事,我能有什么看法?我也是当事人之一,有用到我的地方,我亦不会推辞。不过,我觉得这事不容易呢。”
“怎么说?”蔡京饶有兴趣地问着。
徐岳楼递了个白眼过去:“又考我了吧?”
蔡京敲了她脑门一下,训斥道:“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徐岳楼吐了吐舌头,做鬼脸,不甚雅观,却极其可爱,惹得蔡京心中一动,上前把人搂在怀里。徐岳楼赶紧讨饶,她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又酸又痛,可见昨夜多疯狂。
“孩儿他爹,保持距离!说正事!你看,周老是杨家人,我师父他们都不查,是有所顾忌呢,还是觉得没必要详查?还有,咱们都知道大夫人和周老定然有关系,爹是不在意呢,还是有所顾忌?两相对比,我觉得是有所顾忌。但是,章家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让这么多人顾及?我想不通,但这事知道与否,我都能好好地活着。所以,我就不想了。”
蔡京失笑。
“这么一件复杂的事,你就这么简单地想了想。想不通,便不想,这种理由实在是——”蔡京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用词,停顿了一下。
“简单粗暴?”
蔡京再笑,点头:“形容得很恰当。”
玩笑过后,徐岳楼道:“夫君大人,商量个事呗。”
蔡京直了身,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能不当我是雀儿般的圈着么?我知你不喜我师父那样的,可我不是她。简而言之,我没她那么能嘚瑟,不会给你惹什么麻烦。有时候,好比帮亲娘战嫡母这种事,我也是能掺和一二的。”
原来是这事。
蔡京果断道:“你能做的,我一定会让你做。至于惹事什么的,我不怕你惹事,担心的是自己保你的能力。我现在没有杨大将军的能力,但保你完全之心是一样的。在没那个能力之前,只能拘束你一些,这也是防微杜渐。”
被还回来了……徐岳楼犹不死心:“我说了嘛,我没师父惹事的本领,你不用太担心。而且,既然喊了声师父,有事的时候,靠一下也是可以的。”
蔡京敛眉,毫不留情地指出:“如果岳母有她的能力,我们完全可以依靠。可惜,她不是。如果她真的可靠,你就不会独自在杭州呆了一年了。她能帮的,我都能做到。当我不行的时候,她不会让你依靠的。”
徐岳楼默然,却不得不承认,心里承认。“好歹,我们的婚事,师父也是帮了忙的。”
“我们俩最后能成亲,是我坚持,是我求了圣上出面。”该邀功的时候,蔡京一点儿都不含蓄。
徐岳楼连嘴硬都做不到了。
蔡京见她因这赤-裸-裸的现实伤神时,又有些不忍,拉她入怀,轻轻安慰。徐岳楼趁势依偎,双眸朦胧,静静出神。
结实的胸膛,浑厚的心跳,即便画圈都是自己着想,被金屋藏娇又何妨?她不是陈阿娇,他也不是汉武帝。不,只要他不是汉武帝,自己就算是陈阿娇,那都无妨!
“我都听你的。”
徐岳楼服软,蔡京亦不坚持:“京中你和陈晨的交易继续也无妨,正好我记得你和那个钟二娘来往甚密。”
“呵呵,这是让我跟二娘来往,不同陈晨来往的意思?你也是个妒的噢。”
蔡京不屑嫉妒,强硬道:“我不妒,我这是霸道。之前你未嫁我,我便尊重你。现在,你眼中只能有我一个男子。”
徐岳楼笑道:“那,我那个哥哥呢?怎没见你阻止?那可不是我的亲哥哥。”
“司马惟好则好矣,只是你不喜他那种,且,我和他算是朋友。再者,即便不是亲兄,那也与亲兄无异。”
“你算得到清。”徐岳楼埋首他的胸膛,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蔡京不甚在意,轻抚她的后背,再道:“起初,我非你不娶,就是将你拽入麻烦的漩涡;现在,你头胎生了下二子,大哥大嫂成亲两年有余,至今无子嗣。回京后,那个家里一定还有一场闹腾。大嫂如果是个明白人,就不会牵连于你。如果大嫂似朱氏,你就有麻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