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二个时辰,直到进了县学。然,在县学出人头地,并不比在我娘手下好过。也是那一年,遭受更多的我,在我娘面前发了狠,她才收敛些许,后来渐渐认可我,而非命令我。”
徐岳楼心疼他,却见他隐了县学一段,轻声问道:“县学,不能讲么?”
“不能。”
徐岳楼见他得斩钉截铁,便道:“你不说,我也不问。正好,我也有事永远都不会对你说。”
蔡京挑眉:“刚到孟家庄时,你拼命隐藏的事?和杨夫人、岳母有关系的事?”
徐岳楼一惊,差点就要问“你怎么知道”!幸好,她第一反应是惊,不是说话。待回神,她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再次转移话题。
“说婆婆吧。不管怎样,她生了你。今后她有她的生活,你有你的。然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们一定会好好待他们的!”
熟知,她未曾反驳,便是默认。蔡京不多做纠缠,左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正经道:“悦儿说得很对。为了我们的钱财不外流,悦儿,你得努力才行。”
徐岳楼娇嗔道:“什么嘛,不得是你努力么!”
蔡京哈哈大笑,眼中,那为数不多的哀伤尽散,应道:“对,对,对,我努力,现在就努力。”说着,抄起徐岳楼便往内室行去。
“大白天的,你干嘛!”徐岳楼原本挣扎,但见蔡京神色仍有哀戚,笑容亦有三分做作之意,便从了他。谁知,这一丛,一发不可收拾,几近一日一夜,折腾得徐岳楼半死不活。
第二日,徐岳楼慵懒地躺在宽敞的马车内,抱怨道:“得做两日马车才能到杭州,你又不肯在杭州多带些日子,昨天还那么折腾我干嘛!”
蔡京笑:“不是你让我努力的么?好了,赶紧闭上眼睛休息会。再这么看着我,受罪的是你自己。”
徐岳楼依言闭目,不忘顶嘴:“少唬我!这是马车!”
闭上眼的徐岳楼,没瞧见蔡京眼中兴奋。待二人回门过后,返回江宁的途中,她才知道没有自家夫君不敢做的事。
徐岳楼出嫁的第六日,徐岳楼夫妇赶至杭州府。楼杨两家均已返京,只留下杨元栋这对小夫妇,夫妇二人明日才会过来。司马一家用过回门宴后,司马明父子、蔡京一处说话,徐岳楼跟着司马夫人去了后院。
和司马夫人说了公婆三人之事,顺便说了蔡京少年之事,不忘嘱咐:“母上大人,我夫君缺少母爱,你老行行好,别处处看他不顺眼了。人家都是岳母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你怎么就不是呢。”
司马夫人气道:“我什么时候看他不顺眼了?”
“刚才啊,吃饭的时候,你一边给自己夫君夹菜,一边嘱咐我夫君给我夹菜。”
司马夫人道:“合着我让他对你好,还是我不对了?”
徐岳楼道:“问题是你不说,他也会对我好的。他对我好不好,不是靠你说的嘛。再者了,你都能照顾你的夫君,我怎么就不能照顾我的夫君了?”
司马忆儿见亲娘气得不轻,忙拽了拽徐岳楼,轻声道:“姐姐,娘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你呢,为了姐夫怪娘,娘能喜欢姐夫么?”
徐岳楼笑道:“忆儿,你还小,等你嫁人了,你就不这么说了。”
司马忆儿指天发誓:“不会的!娘是我最最重要的人,谁都比不过的。”
司马夫人搂着幺女,对长女道:“你听听!看你妹妹多懂事。”
徐岳楼翻了个白眼:“娘,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吧?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信小孩子的话呢。”
“姐姐,我不小了。”
“你娘我不到四十,算不上大!”
一句话,惹得两位都暴怒。徐岳楼轻笑,那母女俩对视一眼,也笑开来。司马夫人嘴上硬挺,知道蔡京后日就走,连着赶了两双鞋出来,交给蔡京的时候,解释道:“悦儿那丫头手工没我好,最近忙得紧,待我闲了,再给你做成衣。”
蔡京不傻,看了眼徐岳楼,便明白定是她同岳母说了什么。但是,这鞋子他真的不能收啊!在岳父不满的眼光中,他惶恐拒绝:“这可使不得,我觉得悦儿的手艺挺好的。”
司马夫人气结:“你这孩子,有什么使不得的。拿着!”见蔡京仍然不收,只拿眼睛瞟司马明,便看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更气,怒道:“老爷,你那是什么眼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