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月牙儿红了脸,一副你懂的表情,任凭徐岳楼怎么问,就是只红着脸不说话。徐岳楼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吉燕,吉燕眉都抬,解释道:“月牙姑娘的意思是,给你们找个婆家?”
月牙儿红着脸点了点头,又匆忙解释道:“这个,不是我的意思噢,是大家看我跟你熟,让我替她们说的。”
徐岳楼又坐了回去,顺便理了理袖子,确定仪态到位后,正色道:“不管帮谁说的,这事儿,肯定不行。第一,你们是姨父的事,我都替他出了主意,他还把责任推给我,还不给我银子,这笔买卖太亏了;第二,我本身是个云英未嫁的女子,不是三姑六婆,不喜好给人牵线拉媒的;第三,我在杭州府认识的人,除了宋家的主子,就是宋家的仆人了。”
月牙儿心里一急,忙道:“不是还有个姓高的长史吗?我都听说了,我们这些人的消息,是他帮你查的。”
……徐岳楼不可置信地望着她。高魁是和袁京同科,但是,他已经三十了好不?咱不说人家早已娶亲,就说这帮丫头同他巨大的年龄差距,怎么就能那么自然呢?她作为新时代女性,对柴预产生的那点涟漪,那是因为二人心理年龄差不多好不?
月牙儿让她瞧得不好意思,躲闪道:“怎,怎么了嘛,又不是我说的,都是别人说的。”
“长史大人今年三十有二,据我所知,他姑娘都十三岁了,你这是要干嘛?”
月牙儿急道:“我说了,不是我,是别人!年龄有什么,表哥还快四十了呢!”
徐岳楼默然。这种事,就算你情我愿,她也不想搭这个线。“你搞错了。我是让周老帮我查的,至于他拜托的是谁,那我就不知道了。”
月牙儿的眼泪,随着“你搞错了”一起落下,待徐岳楼说完,她哭哭啼啼道:“我知道你不喜欢给人做妾,可是,你也不看看我们的实际情况。我们这种没有嫁妆的,能嫁的也就是贫苦人家。我们不求名,不求分,就不想再过苦日子,怎么就不对了?这世上……”
徐岳楼懒得同她掰扯,直接道:“你若立志嫁个人,做人家的正头娘子,姨父那里给你点嫁妆不是难事,我这里可以给你添点儿。”
月牙儿不可置信地望着徐岳楼,眨了眨眼,不确定地又问了一次。直到徐岳楼把这话重复了三次,她才喃喃自语半晌,低头离去,大概是思考去了。
吉燕这边道:“姑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何必强制别人跟你一样呢?如果月牙姑娘还是这般,说不定会害了人家男子。”
徐岳楼抬首,目光飘渺,坚持道:“总归认识一场,过去,她是没那个机会。现在,我给了她机会,她不要,那我就不会再强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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