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痕的询问,徐岳楼左耳进右耳冒,夏婉月的得意她视而不见。自顾自地哀怨、愤怒半晌,脸色黑白红交错几轮后,她忽然冷声道:“碧痕,告诉我师父一声,我要出门。”
言罢,不顾夏婉月咋咋呼呼的询问,起身就走。
碧痕和青莲反应过来时,徐岳楼人已经到了门口。碧痕有心去追,让青莲那里去报信,又怕错过杨夫人的表情、想法以及指示。正犹豫着,只听青莲道:“碧痕,这事你亲自去喝夫人禀告一下吧。徐姑娘就算到了门口,总要府里安排马车什么的,不至于立刻就没了身影,反倒是夫人那里应该会有些重要的交代。”
碧痕道谢后离去,结果,杨夫人眼皮跳都没跳,反而笑道:“这样也好。她憋了这一上午,我看了都难受,能发泄发泄也是好的。碧痕,喊上随园追上去吧。追不上也不用担心,她不会有危险的。”
碧痕确实没追上。徐岳楼到了二门处见到一辆候着的马车,二话不说登了上去,报了地点就催车夫离去。连同车夫在内的众丫鬟婆子虽觉怪异,但是昨儿仙林的闹腾,大家还是有所耳闻的,众人皆以为昨儿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严重事,这才让徐岳楼惊慌失措。
徐岳楼这边,马不停蹄地朝学士街那里行去。
袁家,袁氏认为今儿遇到蔡夫人之事,那是非常得意自豪的事。且,凭自家儿子的优秀,她看到了自己回到蔡家的威风场景了。因此,对此刻正在啰啰嗦嗦的袁京一点儿都不感冒。
袁京归家后说了半晌。见袁氏一句也没听进去的模样,他忽然拔高音量:“娘!”
袁氏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抚摸着跳个不停的胸口,口中心有余悸埋怨道:“做什么!吓死娘了。”
“如果娘再不听儿子的话,那个蔡家。儿子也不是非回不可的。”
袁氏顿时放下胸口的手,拽着袁京的衣袖,声泪俱下道:“京儿啊,娘委屈了这十来年,为的就是那一日。娘都四十的人了,还能有多少活头?你忍心娘这么凄惨吗?”
“儿不忍。”袁京掷地有声的话让袁氏心中一定。却听袁京话锋一转:“可是,娘执意葬送这个机会,儿子又能如何?”
袁氏委屈至极:“我做了什么了我!”
袁京见她终于肯听,把刚才说的话,换了种方式又说了一次。
大意就是。他的生父蔡冲是个厌弃庶子的人,尤其讨厌有能力的庶子。按理说,袁京已经出息了,大可学那个庶出的叔叔,就此离了蔡家,独立门户。
这母子俩坚持回去的缘由,是袁氏对蔡冲的爱恋么?别搞笑了。是袁京对蔡家财产的贪图么?咳咳,就算他没什么财力。他未过门的媳妇财力上是很强悍、将来大概会更强悍那一种好不好!
原因很简单,就是意气,不服当年被驱赶之心!他们怎么被赶出来。就要怎么把那些人赶出去!显然,这个目标很难。将蔡夫人轰走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可是,将蔡同——正统嫡支、又是刚复起的相爷女婿赶走,这是件十分艰巨的任务。
袁京最后总结道:“我们回了蔡家之后,娘才可以像今日这般恶心蔡夫人。是回蔡家之后!”
袁氏想到那个不仅仅是“负心”的蔡冲,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袁京费心费力地搞定亲娘没一盏茶功夫,就见有人敲了大门。来人表示自己是杨家的车夫。邀袁京去杨家有事相商。袁氏巴不得袁京结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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