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说司马姑娘吧。”
袁京别过头,不敢看她。
徐岳楼刚要恼,袁京却拉她起身,走出包房,对刚进门的那人做了个揖,并道:“司马兄。”
司马惟同他打了招呼,视线落到徐岳楼身上,扫了一眼,压下心头那股熟悉感,再望了一眼,这种感觉愈发明晰,再望。
徐岳楼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往袁京身旁靠了靠。袁京皱眉,不着痕迹地立在徐岳楼身前。司马惟见状,这才微微一笑,道:“京弟也在,甚巧。这位姑娘是?面善得紧。”
其声有些粗狂,似烈酒般浑厚醇香,端得好听!
袁京先对徐岳楼道:“月娘,这位是我们刚说的司马姑娘的长兄,和我领的同一职,这家粥铺的掌柜就是他家人。司马兄,她是京未婚妻子,她嘴挑,我带她来这里尝尝。”
司马惟“噢”了声笑道:“希望这里的食物合姑娘胃口。京弟,你不声不响就有了未婚妻,连同我家中幺妹在内,不少女子要伤心喽!”
徐岳楼从他声音总拔了出来,欠身行礼:“月娘见过司马公子,您别听他胡说!”
司马惟爽朗一笑:“姑娘不必介怀,我妹妹年方八岁,即使有这意图,那也早着呢。至于其他人,这小子连参政之女都拒绝了,除非公主下嫁,只怕别人都入不得他的眼。”
徐岳楼被他打趣,只得羞涩低头,不再言语。袁京把司马惟进了包间,热切地聊了起来,看似随意聊了几句官场的事,言谈间却透露和司马家结交之心。待司马惟说到司马侍郎要被外放杭州知府时,袁京连连道喜;徐岳楼始终未插言,在一旁做起了壁上花。
随园用过饭后,久等许久眼见天色渐暗,便轻声提醒道:“姑娘,天色不早了。”
司马惟识趣地告辞,去了粥铺后院,招来管事商量铺子转让之事。司马侍郎外放,手边也需要人,便想让林掌柜一家跟随。林掌柜惦记这间铺子位置收益都很好,他从中也没少获利,便不想走。
司马惟见他果真如母亲所说,便道:“你还怕跟着母亲少了你使用不成?母亲的意思是,京城近来太过混乱,倒不如去南方安安稳稳地做些其他的。我爹要带你走的意思,也是因为母亲赞你把铺子管得好!”
林掌柜听他这么说,便答应他一定把铺子盘个高价出去。
司马惟不甚在意笑了笑,父亲得了杭州知府这么个肥差,还会差这个铺子的钱吗?只是母亲说能不贪则不贪,不如自己赚来得安心,父亲这才要带上林掌柜一家的。想到继母的音容相貌,司马惟脑海中又浮现了另外一人,他惊得站了起来,去了刚才袁京和徐岳楼所在的包间,却见二人早已没了踪迹。
且说袁京和徐岳楼一前一后出了粥铺,袁京始得情趣,想多徐岳楼腻歪会儿,便对徐岳楼道:“这里到柳丁巷口步行过去只要半柱香,你不若在那里上车。”
半柱香,那可少走好多路!徐岳楼便道:“随园,你去正门那,让让王师傅把车驾到柳丁巷口。”
随园直觉袁京心思过多,但是他说得是实情,便只得领命而去。
眼见她离去,袁京这才道:“明日再来看我可好?你看饭堂的饭菜那么难吃,你给我带点如何?”
徐岳楼想了想,道:“我争取吧。师父的意思是关了国通号,要我做的事情估计少不了,我不能不参与。因为师父说,待定了后,便给我和三少各弄一个属于自己的商号。我没那么大理想,但总归做点事比不做的强,说不定也能像师父帮师爹那样帮帮你。”
只这几句,袁京对杨夫人的的佩服又增加三分,釜底抽薪,还真是果决!想到她建议徐岳楼应了恭亲王的亲事,便问道:“那她反对我们吗?”
徐岳楼得意道:“放心啦,只要你对我好,不欺负我,她就不会反对。”
袁京见四周无人,偷香一枚后笑道:“你也放心,我不舍得欺负你。”
徐岳楼同时道:“你欺负我!”
袁京哈哈一笑:“这样的欺负,你很喜欢,你师父也不会反对的。”
徐岳楼着迷地望着神采飞扬的他,忽见他眼神一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到一老一少两位妇人,那年轻的那个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袁京,甚至忘记看路,不慎撞到年老的那位,惹来年老那位的训斥:“不知羞耻的东西!你相公还在大牢里关着呢!你还盯着人家——月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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