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什么,无人敢保证……
碧痕见廉郡王世子松了手,忙替徐岳楼着衣,同时对丙道:“这位大叔,我们又见面了。”前几日,柴预和徐岳楼二人闲聊了一个时辰,丙便和碧痕随园陪了一个时辰。
丙冲她点了点头,对廉郡王世子道:“世子爷,圣上让我保护徐姑娘。”
廉郡王世子知道十二影卫的本事和职权,不敢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碧痕笨拙地把徐岳楼拖走,丙夹起随园的同时不忘道:“世子爷,告辞。”
廉郡王世子望着脸上笑容绽放的郑萱儿,冷冷道:“怎么?你以为你可以达成所愿是吗?我宁愿你们死。都不可能成全你们!”
“住手!”院门外,廉郡王夫妇纷纷赶来。
“父王,母妃,你们怎么来了?”
廉郡王妃一看他胸前的血,大声道:“项儿。谁伤了你!”
廉郡王长臂一挥,拦住她的去路:“都是你惯的!那个影卫若是把此事报给了圣上,项儿必从宗族里除名!项儿,你跟我走,明日我带你入宫请罪。”
廉郡王世子只得随父亲离去,廉郡王妃扫了眼郑萱儿和宁小凡。
郑萱儿主动道:“王妃。您什么都别问了,我们俩谁都不会说什么的,也不用关我们。除非,您能让徐岳楼主仆三人消失。”
“今日之事,你故意的?”
“回王妃。是。”
廉郡王妃恨声道:“好!好!果然是我的好儿媳!我不能关你们是吗?那你的名声也别要了!”
“萱儿知道。”
廉郡王妃甩袖离去。
破晓将至,徐岳楼醒了过来。自穿越以来,她不知道多少次从昏迷中醒来了,只是这次,她有股再晕过去的冲动。她摇醒碧痕,问道:“我晕倒后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回来的?”
碧痕隐瞒了廉郡王世子对她动手动脚的事,把随园被抽得至今高烧未醒,郑萱儿的话和丙的到来说了一下。徐岳楼听罢。压下心中的烦闷,看过随园后,去找了丙。让丙送她回杨家。对于丙的到来,她没有多问,她现在有比这个更糟心的事。
丙看了看天色,想想被自己打扰过的廉郡王,不由劝道:“现在就走?”
徐岳楼焉焉道:“是啊,我怕呆到天亮。我会再次晕倒。”
丙挑了挑眉,没多问。同廉郡王打过招呼后,徐岳楼带着受伤的随园。一行人回到了天波府。却被告知杨夫人刚刚去了国通号,似乎是好之意总部出了人命案,还是一尸两命的那种。坐在前往好之意的马车上,徐岳楼叹道:“中元节不是过了吗?怎么这么不顺!”
好之意内,杨夫人正聚精会神地听下人汇报事情的经过,待她安排好一切,让人保留现场,并查找好之意没问题的证明后,这才对只带着碧痕一个的徐岳楼道:“你一大早就跑来做什么!随园怎么没来?”
徐岳楼尽量平静地把昨晚的事说了一下,碧痕从旁补充。末了,徐岳楼问道:“师父,我只问你,郑萱儿的性子你不知道吗?还是你也是知情的,更知道我同大皇子认识,从而布下这一切。我和大皇子的事,都是你一手安排的,是吗?”
饶是杨夫人经历了不少事,再怎么想也想不通郑萱儿为何这么做。现在,好之意已经好多年没人敢动了。她现在不知道这是不长眼的撞上来,还是宫内的大皇子蓄意谋之,她逼死吴氏不怕得罪圣上,唯一担心的是得罪大皇子,正担忧着呢,徐岳楼这一番胡搅蛮缠之语,气得她说不出话来。
好在,她有两世五十年的人生阅历,她哭笑不得地问道:“岳楼,你是昨儿没睡好,还是今日没吃药?”
“师父,别回避,回答我。”
“郑萱儿的事我不知道,但我不否认利用了你和大皇子之间的感情。”
徐岳楼挑眉:“利用我们做了什么?”
杨夫人道:“我知道你的性子和选择,知道你不定然不希望大皇子即位,所以,那日特意帮你给大皇子传信,让你们见了面。只要大皇子将来不继承大统,我就不会让吴氏活着!”
“那么,你得偿所愿了吗?”
杨夫人觉得她问得怪异,却依然道:“基本上是的。”
徐岳楼诡异道:“圣上那个叫丙的影卫刚离去,想来会把廉郡王昨夜发生的事告诉圣上。郑萱儿那边不管和离还是怎么,总归,她肯定可以离开廉郡王府。师父的意思,柴预生母已死。”
杨夫人点了点头。
徐岳楼凄然问道:“那么,师父,岳楼住进廉郡王府,以及同柴预认识帮你复仇,这一切,你可满意?”
疯一般自皇宫狂奔而来的柴预从门外闯了进来,答道:“杨夫人满意了,我不满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