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足以。”
这是没有了,还好师父她老人家没有一直借用。既然有人带头了,她也就不用不好害羞了:“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这首词出现的太突然,众人都有些适应不了。沉寂片刻后,王雯第一个鼓掌赞道:“好!好一个‘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邸明月紧咬贝齿,粉颊含羞之时,徐岳楼跟着道:“这些东西谁不会?问题是,卖弄这些有什么用?有那工夫不如做做针线,成几件衣裳有意义;有能力就做点别的事,让家人,让天下人获利!”
邸明月气愤道:“你!”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唯有红着脸揪帕子。
徐岳楼冷笑,就这点道行就拽,拽什么拽。
王雯非常给面子,顺着针线跟身旁的人聊了起来。徐岳楼则拉着郑萱儿的衣袖抱怨:“萱儿姐姐,我今日的打扮太惹眼了吧?我也不喜欢这些纯金的东西,但是师父非让我戴,说送人时方便。你说,那么多丫鬟婆子的,谁拿不了这个?巴巴让我拿着,我看啊,师父就是故意整我。唉,我就坑了她一个铺子而已,至于嘛!”
闻言,郑萱儿粉嫩的小嘴立刻变o型,夸张道:“你好厉害啊!竟然能从柔姨手中要东西!三弟从小就在做这事,就是没成功过。”
王雯听了这话都忍不住插嘴:“你真的坑来了?三弟一直在做这事,就没成功过啊!”
“是吗?那我确实挺厉害!”
……
王雯决定当自己没听见,继续同其他人天文地理针线厨艺全方位聊了起来。徐岳楼继续同郑萱儿嬉笑,郑萱儿需要兼顾邸明月,外加时不时地回上众人几句。因着这层缘故,直到午宴过后,在王雯的帮助下,徐岳楼同郑萱儿能聊的内容十分有限。
杨夫人提出告辞时,徐岳楼恋恋不舍地望着郑萱儿。不能怪她心急,为了钟鸣念书的同时又能照顾到生意,徐岳楼让杨夫人帮她在天下大同对街弄了正经的铺子,前面开店后院住人的那种。杨夫人说了,若是她能在中秋节前搞定这事,那便送她,否则便是卖她!对徐岳楼来说,这可是一大笔钱啊!
话说郑萱儿见徐岳楼垮着小脸,便提议道:“柔姨,要不让岳楼妹妹跟我去郡王府住几日,可好?”
徐岳小心翼翼地望着杨夫人,杨夫人考虑着接下来几日要做的事,便应道:“也好。你帮我照看她几日,顺便帮她提升一下棋艺。岳楼那手臭棋,实在没法见人。”
天波府和郑明侯府就隔了两条街,随园快手快脚地去打包了一堆常用东西过来后,徐岳楼和郑萱儿要等车之时,杀出了个郑四夫人,让她们顺道送邸明月回家。第六感告诉徐岳楼,四夫人在谋划着什么。不过,只要跟她没关系就好了,她就没兴趣知道。
四夫人拉着邸明月嘱咐来嘱咐去,不停地张望着,就是不让三人上车。最后,还是邸明月架不住她这样,带头上车,三人这才等车离去。马车刚出了郑家巷口,后面响起一阵急切马蹄声和“等一等”的叫喊声。
随园掀开侧帘,张望片刻后兴奋道:“姑娘,是郑家四房的大公子,还有那个我打听不到消息的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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