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乡试。那之后,令妹十五了,给她找个像样的夫婿不就好了?”
钟鸣之妹妹已定亲,但是,其夫婿张生是个渣,也不能说是个渣吧。就是**了点,是个宁愿饿着肚子,也要攒钱去**快活一场的主儿。钟小妹人长得还不赖,张生这才心甘情愿的等着的。
钟鸣皮笑肉不笑道:“徐掌事的消息不全,我妹妹已经许了人家。”
徐岳楼眨了眨眼,一副“你懂的”表情。
钟鸣与她对望了会儿,最后,气势弱了下来。这个徐掌事行事同传言的不大相吻合,然,就这件事来看,能力确是不容置疑的。连妹妹做的菜都亲自尝的人,如何不知道妹妹的亲事?他不再伪装,直接道:“我承认我对张生不满。但是,我爹当年把妹妹许过去,那是为了报答张叔的救命之恩,我们钟家不能背信弃义。”
徐岳楼笑道:“看事情为什么不能换一面呢?你们不肯主动退,让对方主动不就行了?”
“一来钟家现在比张家有钱,二来我妹妹长得好看,还是个聚宝盆,张家怎会退亲?”
徐岳楼道:“动脑子嘛。首先,你辞工专心待考;他们二人的婚期是明年十月吧?你以这个为由,锁了令妹在家,不让她挣钱不就好了?至于好看,张生不是**吗?他就每个相好的什么的?那相好的不想从良吗?法子都是人想的,只要你不想让妹妹入火坑!”
徐岳楼问一句,钟鸣心抖一下。这个徐掌事不仅经商手腕高明,后宅定然也是把好手。能敲定妹妹的婚事,明年的秋闱不参加,再晚三年他都愿意!想到这,他不再坚持,就二人的合作同徐岳楼细细商量了起来。
末了,二人起身告别时,钟鸣望着不及他胸口的徐岳楼笑道:“同岳楼姑娘说话,有股面对老前辈的感觉,竟然忽略了徐掌事的年龄。钟某,佩服。”
徐岳楼哑然,只得装无辜眨眼,回道:“钟大哥也不差。”
七月初一,钟鸣辞工,圈妹;徐岳楼这边还未去**打探呢,张家寻上钟家的门,质问钟鸣为何不在好之意做事,以及钟二娘不再接活之事。钟鸣以参加科考、妹妹待嫁为由打发了张家。张家根本不相信钟鸣能考中,苦劝无果后,张家提出要先给张生纳妾,钟鸣错愕。原来张生**那个相好的有孕了,张家惦记骨血,要把人给纳回来。
钟鸣大怒:“你们敢!打量着钟家不会退亲,也不能这么张狂。如果张生纳妾,钟家不会退婚,但我可以让妹妹终生不嫁!”
张生父惦记着,钟鸣要是万一能当上官,便萌生退意。
张生回家后劝亲娘:“娘,我爹好赖是个八品的武将。钟鸣经商,咱家得利不说,身份还比钟家高,二娘嫁过来后随您拿捏;但要是钟鸣真当了官,咱家势弱,您不得把钟二娘当婆婆供着?”
张生母被他说动,萌生他娶的意思。张生父念着钟鸣考不中,待钟家钱财用完之后,钟鸣便会照样挣钱,张家又能获利。
张生见他惦记的是钱,便道:“爹,我们家退亲,我们吃亏;当年下定的礼,让钟家十倍还回来,不就好了吗?”
钟家听到张家这个要求时,钟母险些晕了过去。外城婚嫁礼大,张家下定的礼钱十贯左右,张家又添上了酒菜的钱,算了十三贯出来,这就是要赔一百三十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