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二人去了嫁在本村的老七家,家中却无人,眼见天色不早,二人只得无功而返。孟大鹏得知徐家突然又要养月娘时,瞪大了牛眼,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吼道:“这徐家族长有那么大能耐吗?给他点脸,他到是踩上去了!当我们月娘是财产吗?他们说归谁就归谁?”
这徐氏道:“四叔没见到呢。我琢磨着,这是我大哥的主意。”
孟云娘道:“月娘总归姓徐,徐家又比我们家有钱,去他们家也一样。”
孟大鹏怒道:“既然徐家好,那你就嫁过去吧!”
云娘忙住了嘴。
徐岳楼不是傻子,高中时就因为某男无辜躺枪过。心下冷笑,便对云娘道:“大姐姐是觉得月娘不在,袁京那里就不会惦记我了?我不知道你怎么就认定他惦记我了,但是,如果他真的惦记上我了,哪怕我在千里之外,他还是会惦记的。”
徐岳楼自己说完一惊,徐家现在整的这一出,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虽然她现在稍微瘦了点儿,干不巴了点儿,有点儿像隔壁的吴水,但总归还是一姑娘。
徐岳楼孩子气地报复,成功地让孟云娘被关了起来。但是,徐岳楼也挂了。原主的身体本就弱,白日里徐岳楼靠毅力支撑着,到了晚间,便开始高烧,让如今的孟家更是艰难。
孟云娘小声嘀咕着:“月娘来了后,这家就没个好。”
孟文瞪了长姐一眼,云娘吐了吐舌头。幸好孟大鹏夫妇急着让徐岳楼退烧,没功夫听这闲话。
第二日找了个游医来看,却半点好转都无。眼见徐岳楼小脸越来越红,这些日子养起来的那点肉又没了,孟大鹏一咬牙,动用了给孟文准备的束脩钱,去镇上给徐岳楼请了个大夫来。又折腾了一日,直到第三日晚间,徐岳楼才醒了过来。
从云娘口中得知这几日的情形后,徐岳楼无力地缩在床头。她也想出息点,奈何这原主的身体太不给力,只要她用上点力气,便是虚弱得紧。
自徐官庄归家的第四日,徐氏这才得空再去徐官庄。吃了早饭便出门的徐氏,一个时辰后便回来了,身后跟了个妇人,一个气得横鼻子竖眼睛的妇人,跟夸张起来的徐氏倒是有几分相像。
二人回家后,连忙拉了孟大鹏至一旁商讨。云娘被禁足,徐岳楼起不来身,孟文受不住二人轰炸,去偷听了墙角。听至半途,连连感慨,幸亏是自己来听,要是那二位早就暴跳如雷了。
袁京啊袁京,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啊!
孟文没来得及传话呢,孟家大门响起。孟文从门缝看了眼,见到是徐平一家,连忙回主屋去禀告大人。
因为孟家迟迟无人开门,大门口不一会就聚集了好多人。有人道:“今儿徐家来得真齐全,连出嫁女都来了。”
孟家邻居吴水嗤笑道:“徐三娘算哪门子的出嫁女?她只是人家的通房,连个妾都算不上。”
闻言,徐老大一家脸色都很不好看,徐平刚要发怒,孟家大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