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为私利者几人,为将者,只论兵戈,不谋全局,置国家于何地!”
毫无疑问,说话的正是薛老三。
原本,他早打定主意,不掺和进来,且此地也确不是他可以插话的地方。
可乍见自家伯父受辱,他哪里还顾得了这许多,顿时便喝出口来。
薛老三义愤非常,只欲速速道出己意,出口竟是最简练的文词,汇聚一处,竟似古文。
却说,薛老三此话一出,满场俱惊,俄顷,便是滔天声讨。
“薛向,大胆!”
紫寒将军率先惊觉,拍案而起。
“谁家小子,有你说话的份儿!”
“军国大事,不是儿戏,拖出去!”
“老首长,这是谁人,这等人怎能放入……”
在座众位将官,除了薛安远之外,倒无军委大员,俱是军中骁将。
而薛家门第太高,薛老三见过的军中大员,基本是军委的几位巨头,其余的便是薛系大将,眼前这几位,除了紫寒将军,余者皆不识他。
只不过,众人料得能进此间者,必是不寻常人物,出口还留情几分,若非如此,就凭薛老三方才的激烈言语,有人当场就敢拔枪。
“吵什么,有话说话,有理说理,从中午吵到现在,你们倒是吵出个结果嘛!”
忽地,老首长轻轻一扣桌子,呵斥出声。
老首长话音方落,众人悚然惊醒,此间可不是自己的司令部,哪里容得下的自己的猖狂,立时各自噤声,坐了回去。
呵退众将,老首长冷哼一声,瞪着薛向道,“没规矩的猴子,这里是你能插话的,既然插话了,那你就说个痛快,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定重罚不饶!”
薛向冲老首长躬了躬身子,转身冲着众人站了,说道,“我叫薛向,是场中安远同志的侄子,适才,小子有幸,聆听了众位的讨论,对此深有看法,当然,或许有前辈说我帮理不帮亲,可我坚信真理越辩越明,诸位前辈若能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愿受重罚!”
“重罚,多重的处罚?”紫寒将军阴了脸道。
对薛老三,他本就恨之入骨,而今次军议,于他而言,可是难得机会,难得的让薛安远栽个大跟头的机会。
原本,今次倒薛风潮,也不是他吴家人能扇呼起来的,可薛安远偏偏逆势而动,这就给了他机会。
只要今次,让薛安远在人前输个灰头土脸,姓薛的必然威望大跌,且今次,薛安远是违逆军中众议,若大败亏输,此后在军中,休想再发出自己的声音。
偏偏在这关键时刻,薛老三横插一杠子,将好容易聚拢的气势,给打了个稀烂。
“紫寒将军说多重就多重?”薛老三微笑道。
“老三,不得放肆!”薛安远沉声喝道。
对薛向的结为,薛安远甚是感动,对薛向的机智,他也极为放心,可此处众位大佬云集,还有那心怀叵测之人,虎视眈眈,他可不愿看着薛向弄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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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弄房子的事儿,更新有些不稳,但会力保全勤的,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