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薛老三三人还不到近前,陈老板的秘书便迎了上来,先和三人握手问好,又在三人胸前别了个大红的嘉宾铭牌。
“李秘书,这是怎么回事儿,连场地都没筹建好,就弄这挂牌仪式,是不是太急了些。”
薛老三本就心存疑惑,再看此处慌里慌张地折腾,哪里还憋得住疑问。
薛向话音方落,身后便传来了搭腔,“谁知道呢,都是老李捣得鬼,他人在鹏城,遥控我做的这些活计,说什么请了重量级嘉宾,娘的,这一夜把老子折腾的?”
薛老三循声看去,但见一瘦高个儿头上搭着个紫色的厚厚宽大浴巾,衬得整个人身的西装革履别扭至极,听他声音已觉熟悉,细细一瞧,不是那陈老板又是何人。
“老陈,你这造型可真够别致的!”
薛向打趣一句,便朝陈老板伸出了手。
陈老板右手伸过,接住薛老三递来的大手,左手打落浴巾,“你老弟还打趣呢,昨个儿,我得了那家伙神秘兮兮的消息,便连夜从省城赶了过来,费老了劲儿,才收拾出眼前这点场面,眼瞅着天亮了,想睡个囫囵觉,这不,刚听着一点响动,就又醒了。”说着,一指自己双眼,“瞧瞧,瞧瞧我这两眼,是不是比兔子好不了哪儿去,他妈的,要是姓李的请不来大人物,老子跟他没完。”
要说这陈老板也确实被折腾惨了,他本是公子哥做派,这些年从商,也摆的是尊贵儒商的架子,从不曾如此慌乱。
奈何,李老板电话里,形容的那人十分紧要,似乎比昨日在省城见的柳副总理还要尊贵,他陈某人才不得不按照李老板的吩咐,连夜赶过来布置会场。
可这会儿,太阳都升老高了,会场眼见着也有了七八分模样,他陈某人累得死狗也似,结果,姓李的却还没见踪影儿。
漫说陈老板这尊贵豪商了,便是普通人被如此折腾,都得发火。
如此一来,也就难怪其失了往日贵公子气度,开口老子,闭口娘了。
“噢,既然李老板这样说了,肯定是藏着关子,咱们静等就是!”
薛老三应承一句,心中却也不信李老板能请到什么了不得的客人。
政要就不说了,别说柳副总理一级的,便是寻常中央部长级的,也决计看不上这点投资额度,肯给脸赏光。
除了政要,便就是豪商了,可如今在国内有影响力的豪商,压根儿就不曾见,国外的豪商影响力再大,在共和国内的份量,也绝对比不过柳副总理。
想来想去,薛老三也想不出,待会儿到底会有何方神圣光降。
不曾想,他和陈老板没寒暄几句,西北方向,绿地中央的灰石子路上,驶过来一支车队。
前方打头的是两辆并排行驶的绿皮吉普,那吉普贴着军牌,身高长短都较普通吉普大了一号,轰鸣的发动机如怒牛嘶吼,显然马力强劲,薛老三一眼看去,便认出了那两辆吉普的出处,正是岭南军区装备部刚研究下线投产的野马军用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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