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确实有要事儿,急着赶时间,回头小弟请你!”说着,韩少轻轻扶了扶眼镜,便站起身来。
“别别别,韩老弟,你无论如何得给我哥哥这个面子!”夏局长轻轻抓着韩少的少,脸上火辣辣地发烧,显然,萧依依的不识抬举,让他觉得在韩少面前丢了脸。
刚安抚住韩少,他伸手摩挲着半秃的脑门儿,沉了脸,阴恻恻道,“萧记者,跳贴面舞舞,可是耍流氓,在这次的从严从重从快打击犯罪分子的专项政治活动之列,萧若若可是顶风作案,不仅自己跳,还组织什么培训班,收取费用,犯罪事实确凿,性质严重,今天若不是你诚心邀请,我也不会腆着脸上来,可既然来了,你就得给我面子,韩少是我兄弟,你不给他面子,就是瞧不起我,嘿嘿,这事儿,你看着办吧。”
萧依依面色一惨,端起酒杯,强笑道,“韩少,方才是我不对,我先干为敬!”说着,仰脖一饮二斤,整整二两白酒,被她倒进肚里,惨白的脸上,立时通红一片。
夏局见降伏了萧依依,心中既欢喜又失意,欢喜的是,这匹胭脂马再烈性,不照样被自己压服了么;失意的是,原本自己的囊中物,看来得便宜韩少了,瞧着萧依依那如花的脸蛋,惹火的身材,难免有些不舍。
不过,他夏某人既然要送人情,就送足,这胭脂马不醉倒,韩少未必拿的下,毕竟,这位可是有名的惜花爱名,从不硬采硬摘,如此,便只有这小美人醉倒在床,韩少才好半推半就啊。
一念及此,夏局长笑吟吟道,“这才对嘛,早这个态度,万事有商量嘛,得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韩少是我兄弟,我就是不要脸了,他的面子我也兜圆了,萧记者,你再为方才的事儿,自罚两杯,两杯一过,我这儿立马放人。”
“依依,别!”
王记者伸手捉住了酒瓶,阻住了要去拿酒的萧依依,长身而起,冲夏局长笑道,“夏局,依依不胜酒力,我代罚如何?”
夏局长眼睛望天,瞧也不瞧她,冷哼道,“看来我姓夏的还是没脸啊,说话到底是不好使!”
“算了,夏局,你这朋友有些意思,你们吃你们的,我真有些事儿,改天我请你!”韩少也终于有些不满了,抬脚欲行。
“别!”萧依依喊了一声,伸手抓起桌上的茅台,嗵嗵,倒了两杯,端起一杯,便要往嘴里灌去。
熟料她玉手方抬起来,酒杯却被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盖住了。
出手的自然是充了半天背景的薛老三,本来,他跟萧依依到此,就是准备拿钱走人的,可萧大记者一进去,就身不由己了,被黄所给缠住了,甚至没空搭理他薛老三,薛老三也只好在边上等着,哪知道这出大戏,越演越精彩了。
虽然整件事儿和他薛老三无关,可见了这等以邪欺正的事儿,他还是心里不舒坦,当然,如果被欺负的是位抠脚大汉,薛老三绝对不会有这种感觉,更何况,这位美女记者给他的印象还不错,当日,在火车上,这美女记者虽然跟他较劲儿,归根结底却是好心,为怕他上当受骗,还数度冒着被骗子盯上的风险,提醒他薛某人。
这份人情虽然无用,可他得念,不过,薛老三也不会无端充好人,他原以为萧记者一杯酒喝罢后,事情应该有转机,索性,他就不帮倒忙,在一边站着。可哪知道姓夏的忒不是个东西,登鼻子上脸了,要灌醉人家,他自然不能继续傻站着充背景,看萧大美女坠入彀中,这才挺身而出。
却说,他薛老三一出手,满场众人谁都没回过味儿来,原来,这帮人全将他做了该酒楼的服务人员了,基本眼神儿都不曾在他脸上停留片刻。
而萧依依也被一出接一出的侮辱,弄得方寸大乱,哪里还顾得上薛向。
是以,此刻薛老三贸然伸手拦阻,一众人等除了惊诧还是惊诧。
萧依依微微愣神,伸手拨开了薛向的手,凄然摇摇头,示意薛向别管。
不错,她虽知道薛向身家不菲,是个有来头的商人,可此处不比京城,钞票也敌不过权力,更何况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她并不想给薛老三添麻烦。
哪知道薛向手臂微震,几乎就没看清他手如何动,萧依依的那杯酒,就落进了他手中,“韩少是吧,我代萧记者喝几杯如何,本来嘛,喝酒就是咱爷们儿的事儿,灌女人酒,可是没品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