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车厢,左右两边的长条座椅上竖着整张的木板并用绳索固定了起来,头前还整齐堆放着一些生活物资也用绳索固定着,大概是怕万一散落发出声音吧。现在她躺着的地方是狭长的一个小过道,并排挤着她和苗朴,身下铺着厚实柔软的被褥身上盖着棉被。紧张的在被窝里上下摸索了下才放松了下来。
苗朴被这姑娘的动作吓坏了,捏着嗓子说:“嘘,嘘……不要乱动,木板后面是塑料包装的东西,会有声音的。”
“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里?什么味儿这么呛?”闻诗音在确定自己的衣服还是好好穿身上后,发出了一大堆疑问?
女人是麻烦的,这是打小就从爸爸嘴里的哀叹中得到的重要家教,在今日又得到了切实的证明,尽量打起十二分的耐心也不免叹息“哎……这是我的窝,你晕过去了,我这里最多就能收留一个人,你同學先回去了明天来约好来接你,这是消毒水和酒精混合的味道,怕这里人的味道被他们闻到。”一口气解释了所有的问题苗朴觉得头大如斗。
在这个几乎需要侧着身儿才能勉强躺下的空间里,对于两个正值青春的少男少女而言,太小了些。
闻诗音此刻才意识到她的一条腿很自然的搭在了苗朴的小腹上,这令她又羞又恼可又有些心弦微颤脸现飞霞。
苗朴是爷们儿,纯嘎嘎的爷们儿,闻诗音是美女,水汪汪的美女,挤在一起要说苗朴没反应那是鬼都不信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两个人都没有继续说话,安静中气氛忽然变得诡异了起来,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淡淡的栗子花的味道,涩中带腥让人无法安生……
苗朴吞咽口水的声音仿佛会传染一样,闻诗音也觉得舌底生津不自觉的吞咽了起来,一丝莫名的躁动从心底升起,浑身的毛孔放佛一下子打开了般一股股麻痒酥酸的湿意顺着无数的毛孔传回心底然后引爆成更加强烈的躁动。这种感觉让人既害怕又期盼,闻诗音的额头发了一层细密的香汗,整个人都有些微微的眩晕。
或是出于害怕,又或是出于想阻止这可怕感觉的蔓延,闻诗音企图挪开苗朴小腹上的腿。
不动还好,这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就酸软的提不起劲儿来,挪开腿的动作看起来轻柔无比更像是一种亲昵的扭动,忽然一种特殊的触感让闻诗音的腿瞬间麻痹,那是滚烫的强硬,昂扬的矗立。闻诗音都能感觉到心在嗓子眼儿里的跳动,脖颈的血管儿绷绷的跳,脑袋里打鼓一样头晕目眩,肢体不自觉的扭动着……
苗朴一把扶住闻诗音在他小腹扭动的腿:“不要动,它们在这附近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闻诗音浑身一个机灵身体瞬间一僵,良久“啪”的打开扶在她臀部的手。
苗朴身子一僵支着耳朵听了好半天,确认没问题,这才感觉心落回了实处。
苗朴暗忖:“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拿哥当抱枕用就行哥捞点实惠就不行,这上哪儿说理去。”话虽如此之前那愈酿愈浓的暧昧之火经这么一闹倒也熄灭了。
黑暗中,聆听着外面怪物们的长嚎短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依偎相伴,一种名为温馨的感觉蔓延开来。
夜,对于孤男寡女微生情愫的一对儿青年男女而言未免太长了些,还有些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