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天,没看出来,满江媳妇真能干。”
钱老太也得意地说,“绣的小东西能卖这么多银子,在咱们附近几个村里,还是头一份。”
汪氏又笑说,“既然有这个手艺,就请她教教咱们钱家的闺女,让霞姑、蝶姑、绣儿、多多都跟着学学,将来去了婆家,会挣钱,腰杆也硬些。”
钱老太点头说,“是这么个理儿。不仅要教钱家闺女,还要教钱家媳妇,让满川媳妇、满河媳妇都来跟着学。”
吴氏听了,为难道,“月儿是个什么性子,婆婆和大嫂也知道。她平时连话都说不清楚,会教啥?”
这倒也是。
汪氏又道,“那就让蝶姑她们在旁边看着她绣,时间久了也能学些皮毛。”
吴氏愁道,“若是以前还成,可现在怕是不成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人比原来更不清醒起来。除了吃饭睡觉,就一直站在门前从门缝里往外看。刚才见你们来了,才回了屋。”
汪氏还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她们一要跟着她学绣活,人就病了。
钱老太也有些狐疑,起身去了小屋,果真见程月痴呆呆地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发呆,也没理进来的钱老太。
老太太出去对堂屋里的汪氏气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才觉得有些用了,咋就又傻了。哎哟,我三儿命苦,家里养着这么一个天天吃闲饭的人……”
钱亦绣在一旁解释道,“或许是我娘想绣品用脑过渡造成的,说不定歇歇就好了。”
汪氏母女兴冲冲地来,没想到会这样,极是失望。
钱三贵有些过意不去,说道,“娘和大嫂就在家里吃晚饭吧,再让蝶姑去把大哥和满川叫来,我们爷几个喝两盅。”
吴氏笑道,“那就把满川媳妇和善娃都叫来,一起乐呵。”
老太太道,“也不能光叫老大一家,再把老二和满河两口子也叫来。”
钱三贵和吴氏自然点头应允。众人都没说的是,钱二贵一家都来了,唐氏能不跟着来吗?
吴氏赶紧领着钱满霞进厨房忙活。
晚上,钱家三房人又聚在一起吃了顿饭。
翌日,程月一起床就去院门边往外看野花。新修的大门缝隙很小,程月看得不甚清楚。看久了就急切起来,一着急就更加不好。
钱三贵想着现在家里不像原来那么势弱,那些闲汉已经不敢来附近寻事。便让钱亦绣开了院门让她看个够。
钱亦绣看着痴痴呆呆的小娘亲,又内疚又难过。
三天后的上午,程月依旧顶着热辣辣的太阳斜倚在开着的院门边,呆呆地凝视着前方。荒草中的野花万紫千红,不畏阳光地傲然绽放着。
她的小娘亲可比荒地里的野娇弱得多。钱亦绣怕小娘亲中暑气,说了成筐好话,才把程月劝回小屋喝水,又用大蒲扇帮她扇着扇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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