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已经答应了,这几日就教某九阴白骨爪。”
三七松开了顾仁的胳膊。
“不用回了,就住这里好了。”
顾仁皱了皱眉头。。
“嘿嘿……这个嘛……你可要负责哦,明天一定要向阿爹提亲……”
三七脸上飘起两朵小红云,低头羞涩道。
“噗……你这小屁孩……我是怕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顾仁无语。
“罢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顾仁当机立断。
“胆小鬼……某自己会回去的!”
三七走的时候,又多看了一眼那片干枯的曼珠沙华花瓣。
……
顾仁没有让三七留宿天机寺,让信皇子济皇子的一个侍卫送三七回了县衙。
……
房间里面烛火跳跃,顾仁关好了门窗,提着一把佩刀,走到床边,盯着床底下。
“死狗,是你出来,还是我一刀砍进来。”
床底下立马传出一个声音。
“人类……某是伟大的狼王陛下,你敢说某是死狗!”
半响,大白狗阿银从底下爬出来。顾仁挥刀就要砍它,它吓的嗷嗷直叫。
“慢慢慢……本王有话要说。”
阿银连忙说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顾仁瞪着它。
“咳咳……小子,刚才有人偷偷进来,又偷偷离开了,翻看了你的行囊,似乎要找什么东西。”
阿银急忙说道。
顾仁:“当真?”
阿银:“千真万确!”
“会是谁呢?”
顾仁站在窗户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晚。
……
夜色寂静,曲江城孔府里面,几个人影在黑暗中晃动,朝后院走去。
后院,一亭子里面,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洪邱,另外两个是吕冒和刘莽。洪邱左右两个胳膊窝夹着两根木拐,冒的手臂上绑着绷带,只有刘莽相对完整。
“吕驸马,你唤我们过去所为何事?”
洪邱问道,刘莽也疑惑的看着吕冒。吕冒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眼睛中射出两道寒芒。
“自然是好事了……”
“好事?”
洪邱狐疑。
“洪公子,你们想不要去看戏?”
吕冒冷冷说道。
“看戏?”
洪邱更是一头雾水,刘莽似乎明白吕冒所说的话了。
吕冒:“洪公子忘了这一身伤是拜谁所赐?”
“呵!老子岂能忘了那野和尚,日后若能抓住他,定将他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洪邱咬牙切齿。
吕冒:“呵呵,不用日后了,今夜就是他的死期!我师父已答应,今夜出手绑架那两皇子,顺便杀了那狗崽子。我们只要在远处慢慢欣赏那狗崽子如何一刀一刀死在某师父的刀下,就可以了。”
“啊……绑架皇子?这……”
“怕甚,只是作为谈判的筹码而已……不会伤了他们的性命。不过那狗崽子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好耶!”
“痛快!”
洪邱和刘莽拍手称快。
“出发!”
“好嘞!”
……
曲江城浓郁的夜色随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渐渐升起,不再那么黑暗。但是初夏的空气潮湿,黑暗散去了,却又笼罩着一层浓雾。
浓雾在月光下层层弥漫、漾开,熏染出一个静谧的深夜,浓雾中,月光下,树叶儿“簌簌”作响,仿佛在弹奏一首古曲,婉约而凄美,悠深而美妙。
天机寺,后院,东厢房。蛋蛋和信皇子济皇子呼呼睡觉,他们睡的是内室,内室出来是外室,外室门口的床上,一个侍卫休息。
门外面,站着另外一个随从侍卫。他们两人是轮流值守,一个是前半夜,一个是后半夜。
这个值守的侍卫虽然有些瞌睡,但很警惕。这是职业使然。而今也虽然太平盛世,城中又禁夜,但信皇子和济皇子可是皇帝他儿子,不得不谨慎。若出个意外,第一个责罚的就是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股危险感传来……
他拔剑转身的瞬间,一道寒光闪过,噗一声,喉咙的血液喷了出来,咔嚓,他的头颅被扭的歪曲。
他的尸体软软的倒在地上。
“谁!”
门里面的睡着的另外一个侍卫,一个翻身起来,嗡一声抽出了佩剑,当一声,佩剑挡住了一枚飞刀。他一脚踹开了门,冲了出来。一道寒光从侧面刺来。
当啷一声,这侍卫挡住了那一道寒光,那是一刃冰冷的寒剑。持剑的是一个遮面黑衣人。
“当当当……”
两人交手六七次。
嘭!
那黑衣人被一掌击中,后退了四五步,和这侍卫对峙。
“铁砂掌?这宫廷侍卫的武功果然不凡。不过……”
黑衣人手掌中忽然飞出一个光点,光点直接击中了侍卫的眼睛。
“啊……”
这侍卫一声痛呼,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持剑,盯着那黑衣人,强撑着。
黑衣人一步一步朝这侍卫走去。
“站住!”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天井边的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顾仁穿着一件宽松的袍子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