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手下副官,还请随我们到军中歇息,过几日大将军即来这里,亲自向诸位答谢!”
“不麻烦了,我们遵师傅吩咐来此处寻找一个僧门恶徒,也已有线索,我们要立即赶去。”
“即是庄严寺的事情,那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我与师傅调几队士兵来相助。”
“更不敢麻烦,师傅发话,这些事情不能劳烦当地官员、将士,有我们七人来办就可以了。”
“即是这样,那也不多打扰,若师傅有什么帮忙,即可来找我,我最近即在这北关州城军营里。”夏真清声音转而沉重,“近日山中大火毁我许多官兵,还有大将军几位得利参将,更不幸的是还有大将军一位爱子,还请各位师傅多为他们超度。”官爷说着泣不成声,十分恳切。
几位僧人听了尽皆动容,“我们来的路上也遇了那大火,真是不幸,山中许多游荡亡魂,我们必为这些将士念经超度,也将传达给师傅这些情况,请寺里众师长兄弟为之彻夜超度。”
那官爷听了,心里才算妥当,又多谢了即便,几位僧人告辞,即快步离开了。
司马卫光在旁听到他们的谈话,刚才见几位僧人的阵势十分的威力,感慨不愧是中原大庙庄严寺的僧人。司马公子身边的随从却不高兴,他们也是出了一番大力,还险些受了伤,看着那些官兵却只在谈论几个和尚的好处,心里更是窝火,“他们竟忘了公子也为他们出力帮忙,竟没有人来答谢。”
“不妨不妨,我们也没有帮上太多。”司马卫光说道。
公子另一随从赵旺也已过来这里了,笑道,“刘同一啊刘同一,看你平常那么爽快,怎么也小家子气了。”
刘同一瞪他一眼,“去!少来这些闲话!我也是为公子!”
这时候,那夏真清正过来了,拱手相拜,“真是有劳司马公子与这位义士相助!”
“哪里哪里。”司马卫光也一拱手。那刘同一满面不高兴地也拱手拜了拜。
“敢问公子怎么也在这里?这危险的事情您可要小心。”夏真清表现出极其的关切。
“不碍事,我正有点公事在这边办理,正巧遇到了便来帮一帮,也没有帮上什么。”
“这个月您就要与我家小姐大婚了,可不能出点什么差池。”
“这婚礼也还要拖一拖吧,这一场山火死伤那么多,还有将军公子也不幸罹难,此时婚礼或许有些不妥。”
“公子考虑周到,大将军派我来时,也是这样说过。过几日,大将军要亲来北关州城,大概还会与司马刺史大人商谈。”
正说着,接连又来了许多兵士,夏真清便与司马卫光告辞去为那些士兵做安排。最后分了几队士兵,前后防备,将那黄子驰装进那铁笼囚车里,押往大将军所在的辽季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