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掷出两颗弹珠。
“啊呀”一声,房梁上一穿黑衣的盗贼被弹珠打中,滚落下来。司马长空紧忙抽出墙上宝剑,一步跃过去横在这个盗贼的脖颈,“你这个盗贼,是何时到房梁上的?”那盗贼却闭着眼睛并不回答。
司马卫光揭开他的面巾,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脸夹间几道深刻的皱纹,嘴角也豁了一个大口子,看样子是常年在外闯荡的人。卫光抽出腰间带子,将这个盗贼双手掰后与脚一并绑了。猛一推他,“快讲,你是何时到这房梁上的?”
那盗贼冷笑一声,“我刚进来,没想到就被逮住了。”
司马长空道,“看这人说话阴阳怪气,不是善茬。”拿长剑在盗贼脑袋上狠狠拍了一下,“快说,你来我府上要做什么?”
盗贼被打趴在地上,啊啊直叫,过一会儿才停了,又是一声冷笑,“寻个宝贝。”
司马长空皱了皱眉,“宝贝?我这里有什么宝贝?”
盗贼从地上坐起来,哼哧几声,“谁不知道司马家的宝贝,这囊括了北部几座边关、山隘的地图,谁若有了它,还不能打下一片江河,自立封王了。”
“荤言荤语,我们司马家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司马长空将长剑放回墙上,气定若闲,在席上的椅子坐下。
“想大将军与你司马家结亲,也是想赚那张地图吧。大将军也是深谋远虑,朝内拉拢了那些许多亲信,外边又勾结着突厥,暗自联络着契丹、女真,早晚起兵反了大唐。”
“你这个浪人,在这里说这些胡话!”司马卫光一脚把他蹬在地上,“父亲,我把他弄出去砍了算了!”
“少年公子可是威风,你知道你那将来的媳妇现在可在别人的怀里?要说大将军连日捉拿逃犯,还真以为是逃犯偷了他什么宝贝?可还真是偷了他的宝贝,是把他的宝贝女儿偷去了!下个月大婚,小心洞房里不是大将军千金,是从哪里偷来的娼妓娘们!”这盗贼一连大笑。卫光气的不成,要去墙上取剑。
司马长空拦住他,“这个人不让他简单死了,你到外边叫长五、长六过来,不要告诉别人。”司马卫光恨恨地答应,跑出去了。司马长空走到那个盗贼跟前,“你说的这些可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刺史大人,这可是外边人都知道的。”
“外边人是指哪里人?”司马长空走到他后边,拽开他的领子,往他后背里瞧瞧,哼哼一笑,“我知道你的来路,我正想找你们,没想到却跑****一个,我可要好好问问你。”
那盗贼皱起豁口的嘴巴,“老头,从我这里得不到什么。”
“得不到什么?你刚才说的那些,不就是让我留你一条命,好再从你嘴里讨点什么东西出来?”
盗贼大笑一声,“刺史老头,可真不能小看了你!”
外边脚步声走过来,司马长空回到椅子上。卫光与长五、长六过来,司马长空叫他们绑了这盗贼,装进口袋,让长五、长六兄弟两个带进密室里,好好看守起来。
卫光留下,心中不解,“父亲,那盗贼说的可是实情?”
“全是胡编乱造,不可信。什么大将军女儿被逃犯带走,多么荒唐!你安心准备下月的大婚。还有,刚才我与你说的,过几日到玉龙关去找你哥哥,让他把手下的兵都从外边收回来。月末,甘有贤要去玉龙关下诏,撤掉守城李北斗将军,那李北斗想必不听,你哥哥务必把他擒下,你可记好,快去快回,切勿走漏风声。”
正说着,外边又有人跑来,是家仆赵旺,先在门前一拜,叫声“老爷”。司马长空叫他进来,赵旺便走进门来,“老爷公子都在,有件紧要事,却说城边军营里,几位官爷被下毒死了。营里闹翻了锅,您可去看看?”
司马长空不耐烦地摆摆手,“这都什么事,我们不管他。”
司马卫光说道,“这个事可奇怪,最近各路地面都不平静,父亲,我去看看罢。”
“那好,你去吧,赵旺你去跟着,你们看看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