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着一张脸:“还是你一个人上去吧,人多了会暴露的,我在下面把风。”
眼见红绸脸色不善我赶紧又道:“我在下面破坏监控设备保证你来无影去无踪,飞天遁地吹毛短发。”
红绸手脚麻利的穿着攀岩护具,眼也不抬冷冷说道:“沐霏姐你成语用错地方了。”我耷拉着脑袋面色悲苦,是的,俺词穷了。
这厢红绸也穿好了护具,火红的大波浪随风飘动,妖娆的身姿灵动如狐,三两下助跑如同壁虎紧紧吸在大厦玻璃上,“等我。”
话落她妖娆的身姿就融入到了无边的黑暗,高高的大厦上只见一处黑点灵动的上下纵横,如果此时有一束光打下来就可以看到黑点有如绝壁上的灵猴,上下纵横毫无停顿的向高处纵去。
身在平地的我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胆颤,肝胆俱裂啊,只得兴叹道此女乃强人呐,这么高掉下来是多么的残忍啊!
我抖了一下,暗自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这也是没办法的,佛说: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不被总裁办公室的干扰器打扰,只得将摄像头安在玻璃外了,红绸你丫自求多福吧。
我又念了一句佛禅就将目光从几百米高的视线拉下,这边地下,大厦里灯光暗淡,灯光下只见三四个保安人员聚集在大厅中央,走进才知道这几个男人正凑在一堆打麻将呢。
嘿,大半夜的居然还一个个红光满面精神抖擞,就这种不务正业的态度能防的了谁,别以为大半夜没人出来,姐就是第二个傻鸟,第一个早就没影了。
如果可以我真想不管不顾冲进去,也好过在深夜被路过的蚊子咬的满身包,姐来时早就打听好了,这座大厦外面根本就没有监控,我挠了挠红肿的手臂带上无线麦,抬起头冲大厦顶忘了两眼,根本就看不见任何晃动的黑影,看这情况应该是到了顶层。
我接通耳麦说道:“嗨,我说你快点行吧,我在下面都快被蚊子咬成沙漏了,再停一会就能放血了。”
呼呼声响过后耳麦中才传来慢腾腾的声音:“沐霏姐要不你上来。”清晰的嘲弄遥遥传来。
“别介,”我连忙打住。
啊欠!啊欠!我冷的直哆嗦,搓了搓手臂一看表这都三点多了,我真是没事找事在这里找罪受,趁着红绸还没有下来我果断的找了一个电话亭猫腰钻了进去,这半个小时我还可以眯一会,哈!
“李沐霏!”一道带着无限愤怒的女声隔着厚厚的玻璃传了过来,我迷糊的睁开眼睛,眨了几下睫毛才看到电话亭外站着一个风风火火的女人,一头随意的大波浪仿佛遭到了狂风洗礼,我揉了揉干涩的杏眼,半响从电话亭内钻了出来。
“唔,红绸你什么时候做了这个雷震子的造型,嗯,看着还挺好看的。”
红绸插着腰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一句话,“你还说,”这个时候她也不摆S造型了,展开街头大妈的架势一只玉手戳到了我的鼻子上:“你说你在下面给我把风,结果呢?我心惊胆颤的从40层楼跳下来,你却在这里睡觉,李沐霏你对得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