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宇智波美琴把第二个酒瓶扔向自己儿子的时候,加藤惠挡在鼬的前面,轻松地接住了酒瓶。
然后施展了一个简单的幻术,早已喝得烂醉的宇智波美琴直接就失去意识,睡了下去。
加藤惠看着眼前的宇智波美琴,转头却向身后的鼬问道:“你母亲平时都是这样的吗?”
宇智波鼬神色一暗,想对自己的惠姐姐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加藤惠见他如此,也不再多问,而是从口袋中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头上的伤口。
刚才那个酒瓶给鼬带来的仅仅只是点皮外伤,加藤惠一边给他擦拭伤口,一边甚至还用上了医疗忍术。
顷刻之间,宇智波鼬头上的伤口几乎就已经完全愈合,只是他心中的伤口又该如何让恢复?
加藤惠此时盯着宇智波鼬,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真是受诅咒的家族,鼬,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是否应该恭喜你。”
宇智波鼬立刻就明白了惠姐姐所说的事情,随着泪水的落下,他哽咽道:“那就恭喜我吧,这就大概是忍者的宿命!”
加藤惠跪坐下来,把自己与鼬放在同一高度,轻轻的擦掉他眼角的泪水,然后温柔地说道:“你小小年纪就觉醒了写轮眼,我觉得这是不说你的天赋有多么惊艳,而是你的心思太过成熟了,成熟到令人心疼。
我一直跟你说,5岁的你就要活成5岁小孩的样子,虽然我自己也不是个好例子,但你现在的思考对你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
加藤惠看到了宇智波鼬血红的写轮眼之下,隐藏的孤独无助,仿佛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动物一般。
此时的宇智波鼬,任由加藤惠擦干了他的泪水,自言自语道:“母亲不是不能接受父亲的死亡,忍者一旦上了战场,那就肯定有为村子牺牲的觉悟。
只是……只是父亲他并非是死在敌人的手上,而是死于村子里同伴的背叛。
但即使这样,村子也没给我们什么交待,背叛同伴的人活得好好的,甚至仍旧身居高位。
而遭受不公的宇智波一族,还被驱赶,被隔离,被监视,甚至被敌视。
母亲她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即使左思右想也依旧是想不通,大概又因为怀孕的缘故,心情一直非常抑郁。
在这样的压力小,母亲她偶尔就会酗酒。
即使是知道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我也阻止过她,但总归会有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出现的。
于是我就开始逃离这里,可越逃离,母亲酗酒的次数就越来越多。
惠姐姐,我这样的逃避,是不是一直在我是在谋杀自己母亲和那还未出生的兄弟?”
这次加藤惠没有再弹鼬的额头,而是耐心地说道:“所以我就说,有些事情千万不要一个人承担下去,找人多多沟通一下。
我愚蠢的鼬弟弟哟,在你眼中无解的问题,也许在别人那里就是非常简单的一件小事情。”
宇智波鼬刚刚开启的写轮眼已经褪去,加藤惠在他那仿佛期望救赎的眼神下,微微笑道:“你明天去跟宇智波止水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至少在你弟弟出生之前,相信他能派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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