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缓缓的说道。
“不过,朕也听说,平王你擅自以皇子身份调用临夏军修筑堤坝,你一个亲王作出这样的事情,平王你可知罪啊?”
慕容云话锋一转,径直问罪于平王慕容殊,整个廷英殿氛围变得有些压抑。
刚站起身来的慕容殊,急忙又是跪倒在地,“回父皇,当时,垚城连夜大雨,形势十分危急,儿臣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前往临夏城调用大军前往垚城修筑堤坝,儿臣深知这样的行径是犯了大罪,儿臣还请父皇降罪。”
“呵呵,你呀你呀,这性子还是如此的耿直啊,朕也懒的管你。这调兵之事,朕只不过是随口一提,你修筑好堤坝,造福垚城的百姓,这功劳可比私自动用大军大的多,不过是提点你罢了,但是,日后若是再有此行径,朕定不会轻饶,你可知道了?”慕容云轻笑一声,打趣般的说道。
“好了,想来你也累了,复命完了,回府休息去吧。”
听到这一言,慕容殊并未离开廷英殿,仍旧是伏首在地,“父皇容禀,儿臣还有一事要禀告,此事兹事体大,儿臣想恳请父皇决断。”
“恩,且说来听听吧。”
“父皇,此次儿臣在垚城治理水患,发现垚城的县令黄鹤贪赃朝廷拨付的救济金,坑害垚城百姓,致使在大灾之年的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惨重,实在是有违为官之道,有违做人之本。”
“而且,这黄鹤倚仗在朝中有一些倚靠,专横跋扈,目中无人,竟私自将垚城的官职亲用,违了本朝的为官之道,此二等大罪,实在是罪恶滔天,儿臣恳请父皇敕命刑部、大理寺主查此案,抓出幕后真凶。”
慕容殊原原本本的将在垚城查出来的一切都告知于慕容云。
“放肆,这黄鹤竟敢如此无法无天,草菅人命。”
慕容云本来是微闭双眼,听到这慕容殊所说的事情,一掌拍在面前桌案之上,精神变得抖擞起来,浑身都被气得有些颤抖,身子骨坐直在了龙椅之上。
因为先前,在前往黄河沿岸的时候,慕容云提早召见过慕容殊,并且嘱咐过他让他注意这垚城的水颇深,行事要注意本心。
慕容云并未想到这垚城的县令竟然如此胆大为王,贪污朝廷拨付的钱财,昧为己用,简直是无法无天。
“平王,那么你想怎么做呢?”慕容云看向慕容殊,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尽量平静的问道。
“父皇,儿臣想要彻查此案,将这垚城县令黄鹤背后的人揪出来,一并治罪。”慕容殊如实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慕容云想了片刻,微微点点头,“好,既然平王有这样的想法,那么朕当依着,这个黄鹤毁坏国之根本,罪不容恕,简直将我北燕国的脸给丢尽了。”
“平王听旨,朕命你主理垚城县令黄鹤一案,大理寺、刑部协同全权配合,务必查出这背后的真相。”慕容云即刻下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