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下流民太多,垚城根本就没有能够安置他们的地方。”
“此外,由朝廷发放的救济金,下官已经折换成米、馒头等等食物,每日在灾民点进行发放,但也是因为流民的数量过大,根本就救济不了,现在垚城可以说是人满为患了。”
平王慕容殊仔细将黄河所说的全部听了进去,越听眉头是越皱,这垚城的情况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啊。
按照黄鹤的话,那就是救济根本跟不上流民的数量,这让慕容殊十分头疼,因为此次黄河水患不仅仅是垚城这里,还有其他的不少的城池都是这样。
“黄县令,此次本王带来了一些救济,你抓紧安排下去,将这些东西都发放到百姓的手上吧,还有这两日,你安排下,本王要去垚城各处安置流民的灾民点去看看,争取早日安置好守在的百姓。”慕容殊沉思片刻后,开口吩咐道。
黄鹤连忙应道,吩咐手底下的典史抓紧去办理交接物资、发放物资的事情去了。
就在此时,柳红尘安顿好手底下此次跟来的英王府的人后,便也是来到了县衙,太子那边的云痕也几乎是同一时间来到县衙。
“红尘(云痕)拜见平王殿下。”柳红尘和云痕二人都十分恭敬的行了大礼。
“好,你们二位都是本王兄长手底下得力的干将,但是既然兄长安排你们到垚城来了,那么你们就要听本王的话,不得倚仗皇家身份肆意妄为,若是有违此例,本王绝不姑息。”慕容殊颇为严厉的说道。
柳红尘微眯一下,作为醉仙楼头魁,自然对眼前这位慕容殊也是多少有点了解的。
这位平王慕容殊,素日里是慕容云几位儿子当中最不起眼的一位,管理的也是像水务司、户部这些跟国家大事不搭界的事情,所以在几位当中,倒是最不起眼的一位。
但是据醉仙楼打探的一些消息,柳红尘知道这一位嫉恶如仇,是一位十分率性的皇子,做的事情都是依据心中所想就去做,不会顾虑到其他什么。
因此,在蓟州城当中,慕容殊也是得罪了一些权贵,但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事情,不至于引起嫉恨,这也就是为什么如今夺嫡风声正盛,却影响不到慕容殊了。
与柳红尘所想的不同,云痕此时心中却是充满了不屑,虽然慕容殊是一位皇子,但却是十分不起眼的那种,而云痕则是北燕一等护国公云家的嫡子,且是当今太子得力干将,故而某种程度上,云痕是瞧不上这个不被重视的皇子的。
慕容殊不知道二人所想,但作为此次的巡抚使,自然有些丑话是要说在前面,不然到时候以自己的性格,可不会管是谁的人。
“平王殿下,末将有件事情想请示一下。”见二人不说话,慕容殊刚想离开,云痕突然发问道。
“云将军请说。”慕容殊不拖大,接着坐了下来。
“殿下,我们都不是殿下直隶的人,此次前来也是奉了我们家殿下的命令,所以若是遇上一些意外事情的时候,我们想请殿下允许我们有自主行事的权利。”云痕不掩饰,狂妄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慕容殊看向云痕,右手突然攥紧拳头,声音有些低沉,“那是自然,云将军毕竟是太子大哥的人,本王对你没有指挥的权利,但是本王所言的东西,还请云将军不要僭越,否则,一视同仁。”
云痕听到慕容殊的话,锋锐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慕容殊,随后抱拳直接离开了垚城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