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等情绪没那么起伏后,他跨步迈过了大门的门栏。
刚绕过大堂前面的影壁,还准备往后堂走的宗炎,立刻就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发现,自己爷爷宗泽,以及其师爷、幕僚等手下人,都在大堂里聚着呢。
只瞟了一眼,宗炎立马就看出,自己爷爷的情绪非常之不对,其往常时那小麦色的面部皮肤,这会儿已经胀成酱紫色的了,看着就跟头部缺氧了似的。
“叔文你来了,坐!”正跟幕僚们说事儿的宗泽,也同时发现宗炎的出现了,于是,他先挥手让身边的幕僚们归位,然后,指着大堂最末端的一把交椅,暗示宗炎坐那儿。
没等宗炎走到交椅边上呢,似乎已经气急了的宗泽,怒意满满的哼道:“事情的经过我都听宗回说了,叔文你做的很好,是咱们宗家人的做派!至于你大哥宗文!太不成器了!道德、品性都没资格继续留在宗家了,我打算把他从家谱上除名!”
“别呀……”虽然自己跟堂哥宗文的关系不太好,但宗炎还是马上替对方说情道:“爷爷,孙儿我敢断定,大哥跟这两起命案无关!”
“证据?”冷冷问出这俩字儿的宗泽,显然是没找到宗文与此案无关的证据,要不,他也不至于吧宗文打成那样儿了。
“爷爷您把那郝星愤带出来给孙儿审一下,孙儿保证能审出大哥与这两起命案无关的证据!”依旧还没坐下的宗炎,带着自信满满语气,拍着胸脯向其亲爷爷承诺了一句。
“好!你来审!”自己没能审问出任何有力证据的宗泽,只能把那“一线生机”压在孙子宗炎身上了,尽管他心里也不相信,自己那还是“小孩儿”的孙子,能比自己这老吏更有审问能力。
在宗泽的命令下,很快,那被宗炎给废了手脚的淫贼郝星愤,被人用担架从后面给抬出来了,令宗炎诧异的是,原本这货身上的那条被血水染红的裤子,竟被人换掉了,换了一条干净的了。
“弄醒他……”瞅了一眼被放到地上后,依旧紧闭双眼的郝星愤后,宗泽怒音吩咐了衙役们一声。
“啪……”的一瓢冷水浇到脸上后,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厥中的郝星愤,幽幽的转醒了。
“啊!”睁眼的刹那,郝星愤就瞅见,那个废了自己的“恶魔”宗炎,正蹲在自己眼前冷笑着盯着自己呢。
下一秒,郝星愤就开始浑身颤抖了,再下一秒,他的那条新换的干净裤子,就又湿了,一股尿骚味儿,瞬间就在大堂里弥散了开来。
“哼……”冷哼一声后,蹲着的宗炎,伸手把旁边的交椅给拽到了身后,然后,缓缓的坐了上去,“听说,你这恶种像疯狗一样咬我大哥了,是吗……”
“不是!”面对宗炎的质问,郝星愤那回答的声音,比其前次被审时虚了九成,显然,面对“恶魔”,他没有“底气”。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