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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钟小慧不但是岭南钟家的人,还是钟院长的女儿,叶南天的亲外甥女!”
“叶南天的亲外甥女……叶南天的亲外甥女……叶南天的亲外甥女……”
刘沛东神色苍白,喃喃不知所言,听完王斯聪的陈述,只觉得双腿发软,一屁股瘫座在沙发上,就像一瘫肉泥似的。
叶南天是谁,这在华夏国有谁不知,有谁不晓?
岭南叶家,那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别人不知道,难道他刘沛东还不知?
叶南天,人称南天王!
别说他刘沛东仅仅是个有钱的商人,就算一省之长在叶南天面前,让他站着,那就不能坐着的主。
自己得罪什么人不好?偏偏要去得罪他的外甥女?难怪那陈阳竟有如此底气,动不动就煽自己耳光?
原来他有如此的后盾,难怪会如此地肆无忌惮,刘沛东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的裤裆凉嗖嗖的……
伸手一摸,还好,那玩意儿还在,至于以后还在不在,那就要看别人的心情了。
刘沛东突然觉得很沮丧,这次,他是真的沮丧,都说男人算个鸟,可自己为什么就偏偏管不住那只鸟呢?
想想前不久,就是管不住这只鸟,结果自己的财富缩水几百亿,用陈阳他们的话说,打了这个世上最贵的一个炮。
可如今,自己得罪的可是岭南叶家呀,自己的确有钱,可人家,不但有钱,而且有权呀。
“你呀,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想想你那鸟玩儿,这些年来为你惹过多少祸,到现在你都不知悔改?”
王斯聪见着一脸沮丧的刘沛东,突然想到自家的起落,心里不免感叹起来,
“这次,你直接得罪的虽然是岭南钟家,但间接得罪的却是岭南叶家,能不能挺过这关,还真要看你的造化了。”
能不能挺过,刘沛东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王斯聪说得没错,华夏国自古以来,都是有权人的天下。
至于有钱人,想想明朝的沈万三,就知道其地位了。
如果自己不想做沈万三,那么今天晚上的这口怨气,就算是再难咽,自己也要心甘情愿地咽下去。
“斯聪老弟,还好有你的提醒,不然今天晚上还真的没法收摊!”
刘沛东想想就觉得后怕……
好在有了前车之鉴,今天晚上才没有学霸王,来个硬上弓,只是在言语上挑逗,这个……应该罪不致死吧?
今天晚上这事,虽然主要责任在自己,但是那个李牛牛,如果说他没有斜心,估计说出来连鬼都不相信。
“李牛牛,你说,今天晚上,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陈阳他们的身份,你是知道的,为何要说他们是普通人?”
“普通人?”
李牛牛一脸的哭相,刘沛东这话好像给他带来天大的委屈似的,“东哥,天地良心,我真没说他们是普通人!
我只是说他们是方静的同学,方静的身份你是知道,方静既然不普通,那她的同学朋友,又怎会普通?”
这话说得好像有些道理,但细想下来,又觉得狗屁不通。
因为今天晚上的事,刘沛东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