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会议结束,曾一飞陪陈南音用过晚饭,刚回到房间看了会电视,就张罗突然接到冯妙影的电话。
冯妙影昨晚不是说今天要陪市长视察的吗?可今天去金鼎镇怎么没见到她人?这会儿打电话会不会是为了安置房的问题?曾一飞怀着疑惑的心情,将电话接了起来。
“一飞,我在国缘酒店停车场,晚上陪我见个人行吗?”接起电话,冯妙影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曾一飞脑袋乱糟糟的,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邀请。
随着一路沉默,车子开到一个叫龙江会所的高档场所。在包间里,曾一飞见到一个衣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此人是鸿顺地产公司的老总祝达,金鼎公寓安置房的承包商。祝达一见到曾一飞就拉着他寒暄了起来。
见曾一飞面对祝达的招呼很不自然,冯妙影微微勾唇招呼道:“一飞,祝总是我堂舅,他一直都想跟你好好接触,所以就一直打电话给我,求我安排着和你见个面,我知道你很忙,但我舅舅一直求我的事情……呵呵,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啊,所以一飞啊,今天麻烦你啦。”
“主任,您在单位那么照顾我,这点小事你怎么就说上谢谢了呢?”曾一飞知道,现在也该照顾好冯妙影的面子。
曾一飞在沙发上和祝达冯妙影喝了几口洋酒,祝达就满脸堆笑地向冯妙影凑上来:“哎,我也不知道手下的安置房怎会出那么多事,你得帮舅舅想想办法。现在银行的贷款都下来那么久,再不让我我们通过,我们公司想正常运营下去也很麻烦啊……”冯妙影道:“舅舅,现在市长已经注意,你该找自己的问题才是。今天我把曾秘书给你请来,也是想给你个机会,向曾秘书把你的问题说清楚,只要你的问题还有挽救的可能,我相信曾秘书可以帮你在市长面前说说情的。”
祝达作为福康县县委书记徐国祥老婆娘家人,在金鼎公寓安置房的问题被市长盯上的第一时间,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徐国祥帮忙,可国祥现在顾不上他,才把目光放在堂外甥女、市府办副主任冯妙影的身上。希望冯妙影能通过市长的秘书,帮他化解掉危机。所以曾一飞和冯妙影对祝达来说,就好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了。
“你说的舅舅都知道,可我担心市长那边……我怕市长那边会抓着我的问题不放。”祝达一脸忧虑地看着陈南音道。冯妙影唇边浮起淡淡的笑靥,说:“舅,一飞是市长身边的秘书,要是你真的还不到恶贯满盈的地步,我倒可以帮你向一飞要个面子,让一飞帮你在市长的面前说下好话的,所以一切要看你自己的表现啊。”
见气氛融洽,祝达接着给冯妙影和曾一飞各满上一杯酒说:“这样吧,我们喝杯酒吧,希望领导能多给我一些交流和指点。”
曾一飞不知道这酒该不该喝,一边的冯妙影则怂恿说:“一飞,你也别在意,问你舅舅手下的项目问题如果真的很严重,你大可不用给他面子,你就让市长怎么处理他。但问题要是不那么严重,那还需要你帮忙在市长面前周旋周旋啊。”
曾一飞知道,冯妙影的潜台词不就是想说祝达是我舅,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想想办法吗?
离开会所,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一路上曾一飞因为想着自己的心事,和冯妙影都没什么互动,等路过福康时代广场时,冯妙影突然对曾一飞要求道:“一飞,陪我在广场上边上走走好吗?”
黑夜,广场的霓虹灯疯狂地闪耀着,像是害怕稍一停歇就会被黑暗包围一样;曾一飞对大晚上跟冯妙影去广场上曾荡并没有什么兴趣,但禁不住冯妙影的邀请,他最后也只好跟着冯妙影下了车在广场离信步闲走。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发丝,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镶嵌在旁边.在这样的夜晚,陪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先走,这得需要多么的懂风情啊。曾一飞满不禁心地跟在冯妙影的身后,尽量地让自己了解风情,尽量地跟在冯妙影的身后,在这茫茫夜色中荡着……
可让他们意外的是,两人在广场上才走了一会儿工夫,天就突然下起倾盆大雨,雨下的很快,也非常的猛烈,几乎是一瞬之间就把冯妙影和曾一飞身上都给湿透了。
“快跑。”随着冯妙影的一声娇滴滴的叫唤声,曾一飞感觉手心一阵温暖,原来冯妙影已经抓着他的手往车上跑去。
两人迅速地钻进车子里,曾一飞和冯妙影的手却依旧紧紧抓在了一起。和冯妙影虽然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但在此紧紧地抓住冯妙影那只小巧的手时,曾一飞心里却不由燃起一种久违的感觉。
“姐,没事吧?”曾一飞声音微颤地说。
“我没事。”冯妙影的脸一红,手抓着曾一飞更紧了。
“姐,要不要把身上擦一下?”曾一飞轻轻地将她细滑的手放开。
“不用,我回去直接把衣服换了吧。”冯妙影笑了笑说,“走吧一飞,先陪我回酒店好吗?”
曾一飞只感觉脑袋一阵空白,哪里还记得说不呢?
上了车,冯妙影就把暖气打开,接着又脱掉身上的黄外套,里面就穿着一件设计新颖时尚的黑色蕾si裙,轻松的勾勒出她凹凸迷人曲线。
因衣服被大雨淋湿,衣服的布料仅仅地贴在冯妙影白i的肌肤上,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很好地暴露在空气中,曾一飞不经意见往她身上扫了一眼,就看见兰姐连衣裙ing感的大深V领口下的那一片白i肌肤和迷人的锁骨。
曾一飞顿时感觉车厢里的气愤格外ai昧,内心也思潮迭起。
“怎么不说话?”在曾一飞心猿意马时,冯妙影吐气如兰地看着曾一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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