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文知道袁小雄的意思,无非是觉得自己跟了段市长,肯定知道其中的内情,然后想借着今天的机会,从自己的嘴里套点话出来,所以他就轻描淡写地解释了几句,接着又说道:“要我说,刘勇这就是奔着去酒厂抢钱的,一边提前养老,一边开开心心地数大钱,多好啊!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打牌。”
陈庆之身上带了一张三万元的银行卡,但是现金却只有一万多块钱,因此可不敢都输光了,万一楼上温县长突然需要钱的话,自己才能给帮上忙。
想到这里,他决定试试看能否把主动权给抢到手,道:“两位大哥,咱们打多大的牌?要不小弟斗胆提议五块起步,二十封顶怎么样?我打牌的技术很差劲,今天完全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做好了输钱的准备,等以后牌技上去了,再跟两位大哥玩大一点。”
刘志文露出一副没有意见的表情。
袁小雄想了想,说道:“既然刘处没有意见,那我也没有意见。本来按照我一贯的规矩,最少要十块起步,五十封顶。但是考虑到这是我第一次跟陈镇长打牌,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了,打牌不就是兄弟之间图个乐子嘛,赢钱输钱还在其次。”
听见此话后,陈庆之顿时松了口气。
刘志文撕开了两副扑克牌,然后非常熟练地洗牌。只见一张张扑克牌在他手中飞来转去,就跟电影《赌神》中的高手洗牌一样,是那么地令人赏心悦目,叹为观止。
袁小雄这时候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兜,紧接着脸上就露出了紧张难堪的神色,陈庆之一直都在观察两人,所以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小的神色变化。
刘志文在洗牌的时候,也恰好看见了袁小雄的神色变化,但是有意不戳破,打算等下让他难堪,看看他的笑话。
陈庆之估计温正阳那两万块应该够用了,两相权衡之下,他觉得自己应该抓住眼前这个讨好袁小雄的机会,于是说道:“文哥,雄哥,小弟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你们批准。你们看,平时我难得有机会跟两位一起吃饭,还有向你们讨教问题,今晚实在是个绝佳的机会,我想了想,我既然是抱着甘当小学生的态度,那么拜师费自然就少不了,我先给两位各预付1000块的拜师费,要是我能赢回来,就说明我这个徒弟有长进,要是赢不回来,说明两位师傅没把你们压箱底的功夫交给我,你们今后得多多关照、指导小弟。怎么样?”
刘志文没有想到陈庆之眼光也这么锐利,并且很快就想到了化解袁小雄尴尬的办法,但是他还是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袁小雄,于是说道:“陈镇,这怎么行呢?论年纪,你比我们小,论身份,你算是客人,我们是主人,所以我觉得大家互相切磋探讨打牌的手艺是没问题,但是你这个拜师费的说法我可不敢苟同,要不然不就显得我跟雄哥以大欺小嘛,对不对,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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