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在这里吃饭,有两点考虑。一是人家乡镇挽留自己吃饭,这是人之常情,换作自己也会这样做的,但他是在百合村担任第一书记,经常都会来龙尾镇,所以能不麻烦他们就尽量不麻烦。如果留下来吃饭,也是给镇里增加负担,既要安排好伙食,又要安排人作陪,最后搞的大家都累。如果偶尔来一回龙尾镇,吃顿饭倒无所谓。二是陈庆之在龙尾镇碰了壁,加上在农业局、水利局也是如此,导致情绪不佳,根本就没心情在这里吃饭,还是回县城吃饭的好,这样更洒脱一点。
连着三次碰壁,陈庆之倍受打击。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到了党史办这个冷衙门,说什么也得做点成绩出来。越想越是兴奋,心中的斗志也渐渐地自我催发了出来。
关键还是钱的问题,该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呢?
陈庆之想得有点心累,完全沉浸在了工作里面。就连吃晚饭的时候,都是有点心不在焉的,被饭店的员工笑着打趣他,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在犯相思病呢?
吃过饭后,陈庆之独自在县城的街道上散步。他打算独自走一走,散散心,借以排解心中的烦闷情绪。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汽车站附近,忽然想起来,年前在这里遇上了一位会篆刻的老人,当时买了一对手表,是那位有些佝偻的老人给篆刻了名字。当时还想着,以后专门找个时间来拜访,一晃都好几个月过去了。
想起这件事情,陈庆之决定绕点路去看看那位老人。但是仓促间也没有准备什么礼品,忽然瞥见路边的一家烟酒茶商铺,于是特意拐了进去,买了两瓶渔阳醉。
这渔阳醉不是最便宜的,勉强可以算是本地的中档酒。由于摸清楚老人的兴趣爱好,但是想来这两瓶酒应该不会寒酸的。
哼着小曲,凭着记忆很快就找到了那家小铺子。老人正准备打烊了,听见有客人过来,也没有抬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低头说道:“打烊了,今天不做生意了,如果有事,明天再来。我得回去陪家里的老太婆了,请不要见怪。”
陈庆之笑道:“大爷,是我,还记得吗?年前的时候,您帮我在一对手表上面刻了篆字的,而且只是象征性地收了我一块钱,有印象没?”
老人楞了一下,随即扭过了头,望了陈庆之一下后,眼睛在他的两瓶酒上面停留了一会,一道光芒从眼中一闪即逝,然后异常平静地说道:“哦,是你这个小伙子啊,我…记得你。怎么,这么晚过来,是想叫我帮你刻字,还是说想请我喝两杯?”
陈庆之笑道:“大爷,这个时间点过来,肯定是请你喝酒,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老人停顿了一会,看着像是在作艰难地思想斗争,最后语气坚定地说道:“方便,怎么不方便!你稍微等我一下,等我收拾好店里的家伙事后,一会你跟着上我家去吃饭喝酒!”
陈庆之道:“行,你慢慢收拾,要不要我帮忙?”
老人摆了摆手:“不用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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