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一声老师,着实惊呆了不少不知情的学生。
他们听到了什么,朱由榔竟然称呼他们的院长宋应星为老师。
“帝师”
他们脑海中不由自主冒出这一称呼。
朱由榔如今贵为监国,将来登基称帝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宋应星可不就是帝师嘛!
朱由榔走远后,学生们一下炸开了锅。
“我没听错吧?咱们院长竟然是监国的老师?”
“我也听到了,不会有错。”
……
朱由榔与宋应星漫步在学院的大道上,两旁绿树成荫,倒也显得清爽。
“这一年来真是劳烦老师了!”朱由榔望着充满勃勃生机的学院,感慨道。
“殿下可不要这样说,没有殿下,就没有今天的复旦学院,说起来,老夫做得才是微不足道。”宋应星摇头道。
朱由榔赧然一笑,道:“老师谦虚了。”
“不知殿下此次大张旗鼓来学院是所谓何事?”宋应星询问道。
朱由榔脚下一顿,缓缓道:“老师应该知道的,朝廷工部尚书一职尚有空缺,孤以为非老师莫属。”
“哎!”宋应星长长叹了口气道。“殿下明知老夫已无心仕途,又何必再相劝。如今老夫唯一的心愿便是能将这复旦学院发扬光大,我大明培养出更多的优秀人才。”
朱由榔不依不饶道:“朝廷初级,百废待兴,孤身边实在没有多少可用之才,大明吏治如何,老师应给比孤更清楚。大明有太多蝇营狗苟之辈,如此要职孤岂能轻易交到他们手里。”
“建奴兵峰直指江南,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攻到广西,老师忍心看着大明江山被建奴肆意践踏吗?”
“学院已走上正轨,无需老师亲力亲为,但是大明需要老师,工部只有交给老师,孤才放心,还请老师不要再犹豫了!”
宋应星脸色变换不定,朝廷的尔虞我诈,他厌倦了,实在不愿涉足,可是朱由榔的话,他也不得不考虑。
这一年来,他与朱由榔可以说是亦师亦友。
无论是朱由榔的远见卓识,还是虚怀若谷,在宋应星看来都是大明难得一见的,大明由朱由榔执掌不会有错。
但正如朱由榔所说,他身边可信赖的大臣确实没有多少,尤其他还身处广西偏僻之地。
朱由榔确实有能力,然而独木难支,更遑论大明还内忧外患不断。
宋应星一念至此,也不再推辞道:“好!殿下有中兴大明之志,老夫亦舍身相陪!”
“哈哈哈!太好了!”朱由榔大笑道,“能得老师相助,孤真是太高兴了!”
两人边走边说,突然听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传来一片争吵声,十数个学子正围在一起,你言我一语。
朱由榔走得近了,也渐渐听出他们原来是在讨论当下大明的形势,究竟该如何摆脱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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