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打麻药吗?我估计会很疼。”陈觉起身一边拿工具,一边问道。
“不用。”
罗衣摇头拒绝。
他想看看把这些鳞片从腿上拔下来到底有多疼。
如果,不疼的话,说不定可以在无聊时拔拔鳞片玩。
既然罗衣不用麻醉,那么陈觉也就不用替罗衣注射了,他把手中堆满工具的医用盘子递给了罗衣:“我建议你用大的那个钳子,好用力,如果你下不了手,那我可以帮你拔。”
罗衣接过盘子,他并不需要陈觉帮忙。
他要自己拔,现在的罗衣并不是一个普通的销售员工了。
他是一名生命侦探员,时常要进入危险的隐藏世界之中。
所以,罗衣必须得学会狠,不管是对待隐藏世界里的物种,还是对待自己。
从盘子里拿起一个大钳子,罗衣卷起裤腿,露出了有着些许腿毛的小腿。
此时他的小腿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和普通人的差不多。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多了几根腿毛或是少了几根腿毛。
但是,当罗衣一鼓起小腿的肌肉时,他的小腿上开始浮现出一些青紫色的鳞片,闪闪发光,光泽闪烁。
煞是好看。
“实在是太神奇了,而且你腿上的这些鳞片竟然比十年前那个人的更加奇特。”陈觉目光炯炯的看着罗衣小腿上的鳞片,一脸惊奇。
即使他以前就见过这种情况了,但是此时再瞧见时仍然是控制不住的惊奇与震撼。
“十年前那个人身上的鳞片和我腿上这个相比较有何区别?”罗衣问道。
他想知道两者之间有没有太大的区别。
“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他的鳞片是生长在胸部和背部,而你的则是生长在腿部,还有就是你腿上的鳞片比他身上的鳞片更加光泽,他身上的鳞片要暗淡一些。”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陈觉似乎还记得很清楚。
罗衣听着陈觉的讲解,同时也把手中的钳子伸向了腿上的鳞片。
钳子稳稳的夹住了鳞片。
“呼……”
罗衣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这种事必须得一次成功,不然第二次罗衣也不清楚自己还下不下得去手。
所以,力量要大,速度要快。
调整好呼吸后。
罗衣的手上猛的一用力,极速的往后一拉。
噗嗤……
随着一声微小的声音响起。
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青紫色鳞片就被成功拔出。
“嘶……”
剧烈的疼痛感晚了一两秒才传入罗衣的大脑。
罗衣疼得直吸凉气。
太疼了。
就像是拔了根骨头般的痛。
这是一种锥心般的疼痛。
罗衣感觉整个小腿都麻麻的,像是受到重创了一样。
“没想到拔这个鳞片竟然这么痛。”
如果还要再拔一次,罗衣肯定是下不去手了。
这种疼痛已经深刻在了罗衣心里,是一个难以磨灭的感受。
“很疼吧,要我说就应该上点麻药。”
陈觉看着呲牙咧嘴的罗衣,伸手接过罗衣手中的鳞片。
他把鳞片放入了一个装有血红色药水的瓶子里,眼神无比的热烈。
好在,他还记得罗衣的腿上有伤口。
“来,擦点药,止一下伤口血。”陈觉递给罗衣一瓶药水。
罗衣接过药水,喷在了自己的伤口上。
被拔掉一块鳞片的地方此时已经流出了不少血液,罗衣喷上陈觉给的药水后,血流便止住了。
看来陈觉给的这个药不错,止血效果一流。
只是疼痛感却没有减轻,依旧是钻心的疼。
“有缓解疼痛的药吗?”
罗衣问道。
“有,只是作用应该不大。”
陈觉转身在药柜里又取了一瓶药塞到罗衣手中,然后又弄了杯热水。
罗衣赶紧吃下这缓解疼痛的药。
呼!
见效很快,虽然这药无法完全缓解疼痛,但是罗衣总归是没有那么难受了。
罗衣小腿上浮现的鳞片此时已经全部隐藏在表皮之下了,罗衣放下卷起的裤脚。
天已经黑下来了,鳞片也给陈觉了,罗衣需要的就是等待结果。
而且,罗衣看陈觉此时的模样,分明就是希望罗衣赶紧离开,他好研究刚刚拔下来的这块鳞片。
“希望你的研究顺利。”罗衣起身说道:“我也不在这里影响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你放心,从明天开始,我每天都会发一份研究进程资料给你。”陈觉有些急切的说道。
显然,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罗衣离开了随意诊所。
街道上寒风瑟瑟,雪已经停了。
但是整个世界已经是白茫茫一片,在夜晚尤其的明显。
罗衣双手插兜,踩着雪水哗啦啦的往家中赶。
虽夜幕深沉,可罗衣并没有看不清,纯白的雪光照亮了整个黑夜。
罗衣紧紧身上的夏季外套,突然想道:“天气已经入冬了,我怎么却忘了买件棉袄呢?”
“算了,好像衣柜里还有着以前穿的好多羽绒服和毛衣,再买就没地方放了。”
转念一想,罗衣又想起自己还有着许多陈年旧货,都还挺扎实着呢。
犯不着又买些新衣来,洗的时候麻烦不说,穿的时候也麻烦,还要纠结每天穿什么。
寒风夜袭三千里,吹完戈壁吹人心。
罗衣夜袭三千米,身上却很温暖,甚至有些发烫。
回到家中后,罗衣甚至出了一点小汗。
“果然运动才是驱寒的最佳方式啊。”
罗衣脱掉外套,任由人体散发着热量。
“哇塞,罗衣冒烟了!”
绿毛鸟惊奇的看着正在冒着烟雾的罗衣。
汪。
大哈冲着绿毛鸟鄙视的叫了一声。
仿佛是在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罗衣,我又预知到了一些东西。”绿毛鸟跳到罗衣肩头说道。
“你又预知到了什么?但愿你能够预知得准确细致一些。”
罗衣可不希望绿毛鸟这次预知的内容和上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