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见流苏的话,我让人去锦园请她就是。”
反正楚流苏那个贱人也不会来,你就算想见也见不到她。
景淮北听罢,漫不经心的说:“哦,行,我今天忙,就不去了。到时候让人把礼物给你送过来,保证让你满意。”
说罢,景淮北不耐地挂断了电话。
他现在是越来越觉得舒欣巧烦人了,要不是看在她脑子里鬼点子多,他才懒得和她来往。
“一会儿你去随便挑几件贵的礼物,晚上给舒欣巧送去。”
另一边,楚流苏和魏修离回到锦园后不久,阿诚和楚流年也赶了回来。
楚流年一回来便笑得前俯后仰,猖狂至极,他绘声绘色地向楚流苏讲述着景淮北像只旱鸭子一样在水里不断扑腾的画面,把楚流苏也逗笑了。
姐弟俩聊得正嗨,这时,魏修离端了一杯水走来,递给楚流苏:“把这杯水喝了。”
楚流苏笑着接过水,咕咚咕咚的把水全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嗅了嗅杯子,道:“阿离哥哥,你在水里加了药材吗?这是什么药材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闻过,好香啊。”
虽然味道很淡,但楚流苏还是能闻出水里被加了东西。
魏修离面不改色地说:“是一种古医药材,给你养气血用的。你学医不精,没闻过的药材多得去了。”
里面所加的药,正是艾伦给他的缓解楚流苏病发的药。其中的确加了几味古医药材,珍惜难得。
而从楚流苏的鼻血检测情况来看,楚流苏的病,的确有病发的前兆……
从今天开始,魏修离便得时不时的骗楚流苏喝药了。
“哼。”楚流苏撅着嘴,“还不是你这个当师父的误人子弟,没有教我与这味药材有关的药理。”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魏修离将担忧和难受藏在心底,努力用他最正常的语气开玩笑,“我可不敢再教你医术了。”
楚流年坐在一旁,眼睫落寞地扇了下去——修离哥已经开始骗姐姐喝药了,看来,姐姐是真的开始病发了。
楚流苏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却能让她嗅到一丝异样的感觉。
她收起脸上的嬉笑,站起来狡黠地打量着魏修离,说:“阿离哥哥,你不对劲。”
魏修离心下一慌,就听楚流苏又拎起楚流年的耳朵:“楚流年,你也不对劲。”
“嘶,啊痛痛痛,姐,我哪里不对劲了?我就算对女人不感兴趣,也不敢对姐夫起不该有的心思啊。”
楚流苏松开手,到底舍不得真把楚流年拎痛,不轻不重地在他头上锤了一拳:“说什么呢你?我的意思是,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们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楚流年嘟囔道。
楚流苏没再看他,而是转过头,贼兮兮地盯着魏修离:“真的没有?”
魏修离淡淡地笑笑,目不转移:“丫头,你最近是不是病傻了,开始说胡话了?看来今晚不仅要吃补血套餐,还得给你准备补脑套餐。”
魏修离损起人来,还真是高明。
楚流苏不高兴地努起嘴:“你们真没有瞒着我和伊蓓相约去打高尔夫?”
伊蓓最近鲜少在她面前作妖,也没有再当着她的面出现在魏修离面前,这让楚流苏觉得她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没有。”魏修离微不可察的弹出一口气:原来这丫头说的是这事儿。